这下大师兄教我看起来用心多了,不过他好像不太舒服,可能是昨天摔下来又宿醉在院子里睡一晚,有些力不从心。学了一会儿,我停下来“你要是生病了可以歇息一会儿,我不急这一时。”大师兄吸了吸鼻子“没事儿,可能有点风寒,不影响,继续练。”又没教几下,大师兄说“我有点累了,你自己先练着吧,我去歇会儿。”他这一回屋子,就没了动静。教一半就不教了,我也没法练。他可能真的生病了,我也不想多为难他,或许应该给他找个郎中开点药。出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张师姐,我说“大师兄好像生病了,我去给他找个郎中。”她也跟我一起去了。大夫诊断完写好方子,交代“他有些发热之症,给他降降温。”便走了。张师姐去打水湿敷,我去镇上抓药。不太认识路,幸好这镇子不大,还是很容易找到。“这好端端的,怎么会生病了。”张师姐感叹。“我也不知道。”我不好意思说让他在院子里没管他的事儿,只能自告奋勇去煎药。我没煎过药,第一锅,一股糊味儿,但是也说不定药就是这股味呢。大师兄喝完好一顿吐。他迷迷糊糊中指着我说“有你是我的福气。”张师姐还安抚他“好好好福气,小师妹真的为你忙上忙下,你好好休息,别乱动。”他全吐了,我只能去煎第二锅药,这个好像没糊味儿。张师姐一直在照看大师兄,我也帮不上忙,只能做些杂事。过了几日,大师兄好多了。张师姐看他能自理了也离开了。大师兄感叹“果然师妹还是心疼我的”我“啊?”大师兄没了笑意“没说你。”然后又指着我说“你还真是有天分,治病的药都能被你煎成毒药,你以后去炼毒吧。”“真的吗,我可以考虑一下。”他说我有天分呢。“你……”大师兄叹了一口气,放弃争辩。大师兄病好了,一切都像之前那样继续着。很快到了门内比试,大师兄说我还是可以参加一下,看看自己学的怎么样。比试前大师兄特意跟我交代“门内比试只是为了交流武艺,点到为止,不要下手太重,伤了人。”很快比试分组出来了,越豪看到我的分组,找到我“姐,跟你对战的那李伢,他天天欺负我,你要帮我教训他。”越豪哭诉。“大师兄说了,点到为止。”我已经习惯了他这种表演。“我好歹叫你一声姐姐,你这都不能帮我吗”“他欺负你,要么你打回去,要么你告诉师父,跟我说,我能怎么办,我又不能伤了他。”“好了好了,不帮就不帮,找什么借口。”越豪生气离开了。我还想说什么,越豪已经走远了。不过越豪年纪小个子也小,看起来确实很容易被欺负,我还是把这种事告诉了大师兄,大师兄表示会去调查一番。比试开始了,看着他们用最基础的剑法对打,看来他们还在学剑法基础十三式,不知道跟我对战那李伢学的怎么样了,可别说我欺负他。到我了,不是新弟子,那我还放心一点了。我习惯性的出招攻击要害,但又想起不能伤人,只能快速偏开剑锋。那李伢发现了我的剑不会碰到他,更加肆无忌惮发起攻击。我只能尽全力格挡,烦死了这种规则限制,如果没有限制,我一剑就能了结他。防守了一会儿,不想再跟他耗下去了,开始反击,他技术太差了,我很简单的攻击他都躲不掉,一下子没收住,见了血。不过幸好,应该伤口不深。那李伢看到血,却叫了起来“她要杀了我,我要死了!”然后开始在地上抽搐。“别叫了,死不了,赶紧去包扎。”很烦这种戏多的人。台下却有人叫喊起来“杀人了,她杀人了。”“我没有杀人,他还没死。”我争辩。台下却越来越乱,淹没了我的声音。二长老终于出来维持秩序“安静!都安静!让我看看怎么样了。”二长老走上台查看那李伢的伤势。他的衣服染了大片的血,看起来吓人。“伤口没多深,短时间不可能出这么多血。”我伤的我肯定有数。“长老救我,长老……”那李伢还没说完晕死过去。台下的人也乱起来,叫嚷着,推挤着散开了。长老赶紧叫人把他抬下去医治。比试也因此中断。等那李伢伤势稳定下来,大夫也说只是惊吓过度,伤并无大碍,休养几日便好。众人才放下心来。长老语重心长跟我说“比试而已,不要下手太重,我看你招招攻向要害,才会出这种事故。”“我已经收敛很多了,他技不如人,这都躲不掉。”我很不服。“你还顶嘴”长老刚要发火,大师兄连忙来打圆场,安抚好众人,说回去会好好惩戒我,带着我离开了。“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别生气了,你以后不要再这样当着这么多人驳长老面子。”大师兄安慰我。“什么面子,他道理说不过就开始扯面子,他们是非不分,仗着自己年纪大了……”“这种话以后万不可说了”大师兄赶紧阻止我继续说下去。“不过你出招确实狠,倘若我事先没有嘱咐你……”大师兄想转移话题。“正是你说过,我才恪守规则,不然我早就一剑封喉杀了他。”“哎呀,小声点,不要成天喊打喊杀嘛。”大师兄急得快要直接捂我嘴了。“咱们都是一个门派的,大家都是一家人,兄弟姐妹应该相亲相爱,不要说这种可怕的话。毕竟你伤了人,后面去道个歉,送点补品,这事儿也就能过去了,他要是再计较,也是他没气度了。”我刚想争辩,又想起大师兄也是为我着想“算了,我会去道歉的。”“这就对了嘛,皆大欢喜,我真怕你继续犟啊”大师兄看我这样也放心了。但事情好像并没有那么顺利。:()炮灰刺客也想努力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