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哪?”南音冷笑一声,仰起下巴,张崇明白了她的意思,把房间门关上,然后站在门前。“南音,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南音把玩着手里的戒指,漫不经心说,“之前让你走你不走,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她是南蛊传人,能力不俗,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让这群蠢货骑在她的头上。以前,她忍,是因为温北离,现在一切都无所谓了,她为什么还要给秦浅赔笑。她算什么东西。“南音,你别忘了,你是执律。你想干什么?”胡诌护在秦浅身前。“一个小小风水师,在我面前放什么大话。”南音眼底泛着冷意,“再说,你是玄师,打你算切磋,律堂管不到我身上。”“你!”胡诌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之前能在她面前那么嚣张,是她不想计较。解决完胡诌,南音看向秦浅,“秦小姐,几天前在公馆为难我的那个女人,方梧,我找不到她了,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随着南音的话,一张女人的脸涌入秦浅的脑海中。想到她被带走时抓着她裙摆拼命求饶的样子,秦浅眼神透漏着闪躲,余光落在桌面的包上,那天,她背的也是这个包。南音看到后,笃定,“看来,你知道。”“我怎么会去关心一个服务员的去向,”秦浅颔首,唇角勾着嘲讽的弧度,“我不是你,拿着北离的一切,肆意挥霍。我的工作室,每天有处理不完的事情,不像你一样有闲情。”“你在撒谎,她和你见过面。”秦浅身上有蛊虫的气息,她不可能看错,那是她留在方梧身上的蛊虫,她的蛊虫有一股只有她才能辨认的香味。“我每天出入公馆,和她见过面,很正常。”被点破后,秦浅有片刻的慌乱,但谁让那个女人贪慕虚荣,居然把她扔掉的邀请函捡了回来,既然这样,她就成全她攀龙附凤的心愿,最后的结果怎么样,和她没有关系。“而且,就算我知道她在哪里,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谁知道,你打听她去向,是不是要报复她。”秦浅拎起桌上的包,“修颜哥哥,伯母,你们选择她这样的玄师,真的很危险。那个方梧,可怜的女孩,不过是出于职责,拦了一下她,就受到了严重的惩罚,甚至在她被开除后,还不愿意放过她。”“南音,她那天也是为了我,才得罪你的,有什么不满,你冲着我来,不要对她下手,我知道你们南蛊有很多下咒的手段,她只是一个没权没势的人,被你下咒后,一定找不到大师解开。”秦浅的变脸速度让南音大开眼界,南音没有打断她,只是在她说完后,点头说:“好啊。”“什、什么?”秦浅被这样的回答弄得猝不及防。“你求我冲你来,我答应了。”“张崇,看住他!”话音落下,南音突然发难,一把薅住秦浅的头发,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东西,趁着秦浅痛呼时,把东西喂了进去。南音面前,胡诌根本不敢用玄术对付张崇,仅靠身体,他根本不是张崇的对手。张崇只用一只手就将他死死按在了桌子上。“搜他身。”南音没有忘记刚才他按住怀里心虚的样子,身上一定带了什么东西。“南音,你喂我吃了什么东西?”南音把她按在椅子上,松手时,脸上带着阴沉的笑。秦浅想说什么,但是察觉有东西进入口腔顺着食道爬了下去,想到南音的身份,她紧张地扼住自己的喉咙,想把东西吐出来,却反而咽得更深。秦浅这才害怕起来,“修颜哥哥,你帮帮我!”李修颜不为所动,一旁的李母不忍看她这样子,“南、南大师父,秦小姐——”“妈。”李修颜打断她,眼底透露着一抹不易察觉的伤心,“秦浅,五年前,就在公馆,就在这里,你送了我一幅画,你还记得吗?”什么画,五年前的事情,谁还记得。但是为李修颜能够帮她,秦浅一脸怀念地对着他说:“我记得,当然记得。那是我最:()温总别虐了,夫人喊你回家续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