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衣服半褪不褪,脖颈上有许多红印子。
“这是白天——”
“宁宁不允吗?”声音温柔低沉,带着蛊惑的意味。
“可我还未洗漱。”
“我抱你去洗。”
浴房内,沈不言真的在认认真真给谢昭宁洗。
谢昭宁还生出一种错觉。
他很虔诚。
冰凉的手触碰到谢昭宁的腰窝,谢昭宁一瑟缩。
抬眼便看见一双眸子看向自己。
不似往日的清冷,充满了情欲与渴望。
“宁宁,可以吗?”
被弄得久了,谢昭宁也有些潮湿。
沈不言试探性地先往贝壳处触碰,谢昭宁轻哼一声,沈不言便知道找到地方了。
手指轻轻往内触碰,便能更加感知道谢昭宁的情绪。
“子仪。”
久违的称呼让沈不言一顿。
午夜梦回,谢昭宁听见的就是这个声音。
常常濡湿一片,不得已而沐浴,甚至用冷水。
他肖想她,在她走之后,甚至只需要拿着她留下的手帕。
谢昭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感觉沈不言的动作大了些。
沈不言的鼻尖触碰到自己的湿热,随后便往里探去,谢昭宁的双腿被禁锢住,纵使再想逃也逃不开。
如一叶浮舟,任由他人掌控者去向。
偏那人还不知足,还要轻吻着自己的耳垂,问道,“宁宁,你听,有水声。我知道,你还是想要我的。”
谢昭宁此时满脸潮红。
“没、没有。”
水声愈发地大。
“不是我一个人在想你。”
不肖一会儿,沈不言试探后,才将那阳货全数放进去。
只到一半,谢昭宁就有些受不了。
还是那么大。
不疼,就是很胀。
沈不言滴着汗,慢慢往前推着,观察着谢昭宁的反应。
谢昭宁初识有些难以忍受,久了便觉得空旷。
她也有些想他了。
身体不会骗人。
待完全进去后,沈不言猛的一击,狠狠拍打。
谢昭宁如同一尾鱼,丝毫没有挣脱的力气。
直至汗水被完全浸透,谢昭宁这才被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