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看着突然走到面前的乔妗,一时间有些捉摸不透她的心思。
但众人都看着,她就算不给乔妗面子,也不能不顾白弋的威名。
她礼貌笑了笑:“谢谢。”
伸手接过礼物后,她便没有动。
乔妗却故意说道:“南宁,之前真的很抱歉,是我太小心眼了,不过白弋都和我说过了,他和你之间不过是认识,你作为二老的徒弟,又怎么可能做第三者呢?对吗?”
一旁,楚胭轻笑一声,依偎着萧野,俨然一朵楚楚可怜的小白花。
和桀骜不驯的萧野站在一起,颇为养眼。
她掩唇道:“乔妗,你也太夸张了,白先生是什么人呀,他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看上的。”
一句话让南宁愈发难堪。
她捏紧了手里的檀木盒,抬眸看向白弋。
为了讨好乔妗,他还是真的费心了。
周遭众人一听有瓜,天也不聊了,一个个竖起耳朵倾听这里的一举一动。
反应过来的陈嘉宝气得圆眸瞪大。
今天是南宁的拜师宴,她们俩这一唱一和摆明了是心思不纯。
她正欲上前反驳,却被南宁扯住了胳膊。
南宁上前,盯着白弋,眼神淡淡:“两位说的很对,我怎么可能高攀白先生呢?我们本来就什么都没有,倒是被两位这么一说,弄得我们好像有什么似的,你们是听谁说的?我劝白先生好好查一查,免得名誉受损。”
她一番谦虚,反倒是弄得楚胭和乔妗下不来台。
两人自然不可能说听谁说的,只能相视一眼,尴尬不语。
乔妗见情况不对,立即转移话题道:“南宁,你怎么不拆礼物,还是在生我的气吗?我是诚心实意来道歉的,这还是我和白弋一起为你选的礼物。”
她目光流转,死死盯着檀木盒,长睫下藏了几分暗潮。
不等南宁开口,她贴近白弋的身体,抿唇道:“白弋,你还说南宁一定会原谅我,看来我也是白费心思了。她根本不想原谅我,我刚才明明看到她拆了顾少的礼物,还那么笑逐颜开。”
白弋沉默片刻,看向南宁的眼神像是一把利刃,随时随地剜向南宁。
所有人都在等他开口。
白弋语气很淡,但每一个字都沉重无比。
“南宁,适可而止,乔妗是好意。”
“……”
呵。
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