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嗒一声,门关上了。
钱姨在外面输入密码将门反锁,习惯性的推了推门,然后就走了。
此时,南宁心跳如雷,手里的热汤也早就洒了一半在手上。
可她顾不上那么多,放下碗冲进了房间。
她连行李箱都没有,直接拿钱姨买菜的菜篮子装了一些衣服就跑到了门口。
拿出钥匙后,好几次都无法对准孔洞。
只能双手捏着钥匙用力一插,才将钥匙完全插进去。
转动后,咔一声,门开了。
看着眼前的门缝越来越大,明明希望就在眼前,南宁眼前却一片模糊。
她深吸一口气,冲出了这个牢笼。
下电梯时,她一直都在想,为什么不能再快一点。
直到双脚踩在雪地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她才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刚好此时,头顶烟花绽放,跨进了新的一年。
她仰望着天空,对着烟花露出这三年来从未有过的笑。
而身后却响起了恶魔的声音。
“好看吗?”
“……”
闻言,南宁倒吸一口气,冷空气直接呛得她喘不上气,身子往后退。
一只手攥住她的手腕,用力将她扳正。
白弋。
他的脸在烟火中越发俊美,唇上慵懒的叼着一根烟,薄唇间白雾溢出,邪佞危险。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是在陪乔妗开珠宝展吗?
南宁瞪大了眸子,惊恐万分,身体开始奋力挣扎。
“放开我!”
她的挣扎对于白弋这般高挺遒劲的人而言,就像是按摩。
给他毫不费力就掐住了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他眯眸盯着她,墨眸冷得仿佛覆了一层冰霜。
另一只手则夹走了唇上的烟,对着她缓缓吐出一口白雾。
“想逃?哪有这么容易?”
淬了毒的声音,可怕得像是要将她在黑夜中吞噬。
南宁腰间疼的仿佛要被掐断。
她知道自己无论怎么挣扎都不是白弋的对手。
她只能垂眸哀求:“白先生,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想被关起来,我真的,真的没有害你妈妈。”
这样的解释,在过去的日日夜夜中,她不知道说过了多少遍。
白弋却猛地将她贴紧自己,让她几乎踮脚才能稳住身体。
带着沉香的男性气息喷洒在她脸上,目光肆意掠过她的脸。
最后,他夹着烟的手用力抬起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