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顶级豪门,强强联手,先前跌掉的股价自然又成倍地涨了回来。
事?情发展至今,好?像江以臣真的成了那个无人问津的失败者。
“什么?联姻。”顾岁安抱着平板愤愤吐槽,“骗婚还差不多。”
“江以焕那种烂人,这辈子孤独终老都不为过。”
她骂人的声音不算小,沙发另一头的江以臣听得一清二楚。
后者抬眸看过来,忽地问起,“快乐熊的比赛,怎么?样了?”
提到这个,顾岁安先是自信地一抬下巴,“我是谁,当然稳稳地进决赛了。”
然后下一秒,又蔫蔫地瘫回了沙发上,“但?是这审核期也太长了。”
“两个礼拜了都还没出结果。”
每到深夜,顾岁安都会?焦虑得翻来覆去睡不着。
数万名?参赛选手中只有前三才能进入公司。
早早被淘汰了还好?说,偏偏顾岁安都已经走到决赛了。
就?更不想错过这次机会?。
她难受得在?沙发上直蹬腿。
睡裤被这动作弄得往上卷,露出一截莹白的小腿和光裸着的圆润脚掌。
江以臣:“把袜子穿好?。”
南方的冬天向来是没有暖气的。
这几天虽然天气回暖,但?待在?室内依然有点凉。
稍不注意?就?要感冒。
顾岁安不知是没听到还是故意?无视,保持着那个动作没动。
印着小恐龙图案的毛绒袜子也依然塞在?拖鞋里。
江以臣稍稍坐直了些。
他手很?大,指节细且长,牢牢圈在?脚踝上,微一使力,就?把人拽到了身边。
顾岁安吓得话都说不连贯了,“你你你、你干什么??”
江以臣没回答。
他一手扣着脚踝不让顾岁安乱动,一手去勾地上的袜子。
顾岁安表情看着没什么?大变化,实际上人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
恍惚间,她甚至以为自己?是在?梦里。
不然。
江以臣怎么?会?给她……穿!袜!子!
许是察觉到她的呆愣,江以臣还很?贴心地问了句,“怎么?了?”
不出门,他的头发也没有特地打理,蓬松地垂在?眼前。
那双狭长眼眸依然漆黑,但?望过来时?早已没了当初的冷漠疏离。
反倒多出几分深情来。
而这样不加掩饰的情绪流露,是从那晚的‘意?外’亲吻开始的。
顾岁安忽然就?不敢直视他了。
她垂下眼躲避江以臣的目光,随便扯了个借口,“这两天天气挺好?的,要不要出去玩?”
“就?当是散心了。”
他们?俩,一个深陷舆论风波,一个在?焦急等?待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