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在大步迈开,抽出不远处花瓶里的花放在苏望思的面前:“那你还把这花养的这么好干嘛?”
“要不然,你去,去你的房间里把你那户口本拿出来,去找他跟你去民政局一趟,把婚离了。”
“现在就去,打电话给他,人家还没下班,你去啊。”文清指着苏望思说道。
他的心中好像有一团怒火,在无尽的燃烧,翻腾不已的情绪被他压下,化作真诚的悲凉。
那些有关苏望思的所有负面新闻,都好像给对面的人彻彻底底地打上独断的标签,令他感到惋惜。
“哥……”
苏望思的嘴唇有些颤抖,这还是文清这些年来第一次对他说这样的话。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文清在他们两个之间当了这么多年的旁观者,比苏望思更清楚他到底要的是什么。
他太倔了,乃至于一颗心伤痕累累,都不肯回头再看一眼。
“望思。”文清知道自己好坏都已经说尽,剩下的听不听,那是苏望思的事情。
“听我一句劝。”
“有时候累了,就回头看看吧。”
“我经常在想,当初那个在荧幕前光彩照人的苏望思会不会再回来。”
“可是,你要知道,你其实过得一点都不好,你可以骗我们所有人,骗不了你自己。”
似乎又是想到什么,继续说道:“你的事我会帮你想想办法的,别着急。”
文清并没有在这里待太久,直到人都已经离去,苏望思还望着眼前的那束花深思熟虑。
……
南城的旅行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几人就踏上了回家的路程。下机还没多久,沈度就把人拉到了一边。
“安安,安安,你作业写完了吗?”
苏辞安:???
“借我借鉴借鉴。”
天知道,沈度这个寒假不是待在家里吃了睡,睡了吃,就和陈辰待在一起了。作业更是一个字都没动。
所以,当他看到苏辞安点头时,就跟看到了救星一样。
少年摩拳擦掌,嘿嘿一笑,祈求着苏辞安:“就借我看看嘛。”
两人正说这话,沈度的后领就被人拎起,陈辰将人往后一拉,带入自己的怀里。
“走了,不要让司机等太久。”
可怜自己的宏图大业还没创建,就被人打断。可真谓是沈度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就连被陈辰拉走时,他都还在双手合十地跟苏辞安使着眼色。
“他干嘛?”迟聿看着走远的两人问。
苏辞安把两人刚才的话说了一遍,少年听过后并没有任何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