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给宴青川带去麻烦。
而且万一哪天郁池夏找上门……郁寻春不敢细想。
宴青川也搬走是最好的。
但他要和宴青川继续住在一起吗?
万一又被郁池夏找到……别想了别想了。
他发现宴青川握着他的手:“你干什么?”
“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了?”
“你刚才,在拿手敲自己的脑袋。”
郁寻春毫无印象,他茫然地眨了眨眼,抽走手:“……是吗?”
宴青川点头。
郁寻春不怎么在意地笑了笑:“我是在想你说搬家的事,总不能一直和你住在一起吧?让我考虑考虑。”
他关上门:“晚安。”
“晚安。”宴青川站在门口。
门一关,两人脸上的笑都落了下去。
郁寻春去上次穿的外套里摸烟。
摸了个空才发现衣服送洗过了,他又不想出去问宴青川,宴青川肯定看到那包烟了。
但他不喜欢烟味。
郁寻春在屋里转了两圈,想起床头柜里有之前没抽完的烟,拉开抽屉,新买的烟静静躺在里面。
打火机叠在烟盒上。
你看,这人处处都在彰显温柔。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郁寻春推开窗户,半趴在上面抽烟。
他伸手去接半空中飘落的雪花,白烟和雪花混在一起,让人分不清。
郁寻春低头往下看,又探出小半个身体往上望。
这么高的楼,从上面掉下去,应该会摔成烂泥吧?
雪地也会被染红,脑浆和雪混在一起能分清吗?
他缩回屋内。
好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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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伞本来就是极限运动,雪天能跳,但对专业的运动员来说也极有挑战。
更别说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