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对不起!向我道歉!”
“抱歉。”
“……”
怎么回事?
桑朔一点胜利的感觉都没有:“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把你电话给他?”
“寻寻,你好些了吗?”宴青川回来了,郁寻春对桑朔道,“先不说了。”
“什么不说——”电话戛然而止,桑朔骂街,“靠,挂这么快。”
宴青川站在客厅脱外套:“退烧了吗?”
郁寻春点头。
宴青川一招手郁寻春就过去,他摸了下他的脖子,又碰了碰额头,确认是退烧了才回房间换衣服。
“这感冒药也吃了,消炎药也吃了,怎么还不见好?”宴青川回头看他,“明天还这样你就要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了。”
郁寻春跟在门口没进去,歪头靠着门框。
宴青川换好家居服出来看他跟个小狗似的,揉了揉他脑袋毛。
他往厨房走,郁寻春也跟过去。
阿姨走前做好了晚饭,因为家里两个病人,都是清淡的,宴青川背对着客厅热煨在砂锅里的粥。
郁寻春趴在餐桌上:“宴青川。”
“怎么?”宴青川低头系着围裙,郁寻春问他,“你的小猫养在哪里的?”
宴青川轻轻一笑:“怎么突然问这个?”
“白天你姐姐来了。”
“我姐姐?”宴青川不由回头,“我没有姐姐。”
郁寻春头顶问号:“她说是你姐姐呀?”
宴青川眯了眯眼:“是不是一米七高,然后和我长得很像,头发长长的,看起来大概三十来岁?”
郁寻春点头:“嗯。”
“她来干什么呀?”
“偷猫。”
宴青川无语地笑了下:“那她肯定无功而返了。”
“嗯。”
“她还跟你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