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颈,乳下,腰腹。掌心拢住乳肉,指腹轻轻揉搓乳晕,待艳红的乳尖挺立后,男人的手继续往下,拨开稀疏的毛发,找寻到勃起的阴蒂力道适中地划着圈揉搓,下方小口溢出的花液充作润滑,使得娇嫩的小豆不被指腹的薄茧磨疼。
精准的抚慰逐渐挑起性欲,江云绷紧的身体回软,被撑开的子宫涌出花液。
有了润滑后,深埋着的鸡巴得以挪动,龟头小幅度地在子宫里来回轻撞,干得娇嫩的子宫壁抽搐着裹紧它。
鸡巴又开始抽出,龟头仅退出一半,在撑开成为小肉圈的宫颈口处轻磨,接着再次用力地干进子宫。
交杂的痛苦与快乐恍若决堤的洪水,自小腹漫遍全身。江云瞪圆了眼,被这一下干得张口无声地呻吟。
她高潮了。
腿根的肌肉抽动,过多的蜜液被肉棒堵在穴里,随着媚肉的收缩晃荡出水声。
收缩的子宫狠狠地咬住热涨的大龟头,如同一张小嘴卖力地吮吸。温言撑在床面的手臂有些颤抖,忍了又忍才没继续狠操。
等江云缓过这阵高潮,温言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控制着让她自己双腿大开握好,温言把肉棒温柔地埋进花穴。缓和的前奏结束后,是更加激烈的操干。江云无法动弹,除了扭身子与张嘴呻吟外,就像一个性爱娃娃,任人随意使用。
上翘的龟头用力操进花心,狠狠地撞着子宫壁,逼迫它吐出更多花液,冠状沟反复牵扯摩擦着敏感的宫口。肉棒在小子宫里进进出出,几乎要把它完完全全拓成自己的形状。
江云从没被这么干过,最敏感最娇嫩的地方要被温言肏坏了,那根可恶的鸡巴只要往里一撞,她就无法控制地喷水高潮。
太多了……
实在太多了……
数不清的快乐和痛苦相互交织,江云意识昏沉,反复高潮的大脑渐渐分不清是痛还是爽,最终把这个男人带来的所有感觉,全部错误地认知为快乐。
温言已经解开了束缚。
身下的少女双眼朦胧,她张着小嘴断断续续喘气,仍旧心甘情愿地掰开双腿,摇着小屁股欢迎他进入。
温言缓缓退出她的身体。彻底被肏开的花穴外粘着些被操出的白沫,合不拢的小口在鸡巴退出后,一张一合地淌出淫水。他轻轻揉上红肿的阴蒂,少女高昂地呻吟,扭着腰想脱离。
已经太多了,再碰一下她就又要高潮了。
温言只得松手往下,指尖抚平被操得东倒西歪的花瓣。两指陷入湿滑的小穴,在距离入口不远处的敏感点摁压,刺激得少女腿根颤抖,又一次攀上高潮。
温言在江云的右耳垂处轻啄,长睫的阴影投进眼底,倒显出几分缱绻,他头一回语气近乎温柔地哄她:“嗯……说点好听的?”
好听的?什么才算好听的?
江云混乱的思绪检索起曾经阅读过的限制文学。温言实在是太贴s文学里的男主形象了,导致她一时间想到的全是那些玩意儿。
少女顿了顿,数次高潮后软绵沙哑的声音吐出格外淫荡的话语:
“小逼想吃大肉棒,主人快点把精液灌进来嘛。”
“想怀上主人的宝宝,然后挺着大肚子给主人舔鸡巴。”
这已经是她挑选过的,勉强能说出口的床间情话了。
然而江云没想过的是,两个世界存在不小的文化差异。这些话语在地球也许只是略微过火的情趣,但是在异世界,尤其是后面这句,堪称是最最下流的幻想。
少女撒娇似的言语刺激得阴茎抖动,龟头溢出不少清液。经过方才的混乱床事,温言头发颇为凌乱,再不复平日的整齐禁欲。他温柔地摸了摸江云的脸颊,低笑着叹道:“你真的很会说。”
食指与中指在少女唇间游曳,挑开贝齿,探入口腔夹着那根红润的小舌玩弄。
歇了这会儿,江云有些回神。察觉到口中作乱的手指时,她合拢牙齿狠狠地咬下,接着便尝到了淡淡的血腥气。
温言没管指根传来的痛楚。或者说,疼痛更有利于他保持清醒,他任由江云厮磨着伤口,腰部用力,重重把阴茎肏回她的身体里。鸡巴极为顺畅地一路干进子宫,操出新的蜜液,享受全方位的湿热吮吸。
软绵绵的呻吟因着塞进的手指变得模糊,江云更加用力地咬紧口中的指节,血液一丝丝流淌进咽喉,血腥气席卷味蕾,为这场床事增添几分野蛮。
她再次被卷进极痛与极乐的情欲漩涡。
温言的性爱,是征讨,是劫掠,是恶意造就的痛苦与理智的剥夺。
窗外天光渐起,晨曦透过窗帘缝隙,浅映在纠缠的二人体表。
他们在做爱。
唯独没有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