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暗自思忖,江逸尘的这种改变背后,是不是有着什么他不知道的底牌或是计划。
“江逸尘。”
沈墨言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更加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我想知道,是什么让你如此自信的坐在这里。”
他的问题直截了当,没有多余的修饰,他需要一个明确的答案。
江逸尘有点懵,还以为他要问萧云起的事,结果问这个。
但他还是十分严谨的回答:“据我所知,我一无所有。
所以我不是无路可走,我还有死路一条。
不服就干,生死看淡。”
沈墨言:“………”
他花了半天才捋清江逸尘的逻辑,简单来说:
一无所有,无所吊谓。
江逸尘觉得他也是出息了,作为一个牛马能看到上司露出便秘的表情。
真是牛马人的春天。
沈墨言努力组织了半天语言:
“说说萧云起怎么回事?”
江逸尘眼睛一亮,龇着个大牙直乐:
“说到这我可就不困了!
长的带劲,声音好听,八块腹肌,手感很好。”
沈墨言青筋暴起,他彻底体会了什么叫已读乱回。
他极力控制情绪,努力克制自己不把江逸尘丢出去。
“我说的是!你爬他床怎么回事!”
江逸尘脸上笑容消失了。
床也不是他爬的他怎么知道怎么回事?见色起意呗还能是怎么回事。
他一脸沉痛的低下头:“我只不过是犯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请让党和人民惩罚我。”
沈墨言:“………”
这是他今天第三次沉默了,他觉得他跟这个江逸尘根本就无法交流。
他决定不再跟他互相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