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衍立刻道:“谁敢造月清姐姐的谣?我现在就联系法务部。”
“不用。”阎月清拦着他。随后,她当着大家的面,将那段录音公开播放。
冷漠而无情的对话,在空荡的房间里回响,如同恶魔的低语,寒的人心抖。
几个小家伙都听愣了。
阎妄脸色煞白!
阎月清知道,这件事是她和儿子的心结,如果不及时解开,就像一颗埋在土里的炸弹,会永远藏着危险。
她认真地,坦然道:“宝贝出生时,身体一直不好,医院连续下了好多病危通知书,妈妈守在病房外面向上天许愿,只要宝贝能好起来,哪怕要我的命都行……”
阎妄垂下睫,没有做声。
提起阎妄出生时的情况,阎月清宛如亲身经历了一般,又是心痛又是欣慰。
“你祖公,也就是妈妈的爷爷,特意为你去求平安符……后来,一位高人说,咱们母子不能长期呆在一起,否则必然一死一伤……”
阎月清回想起普度说的话,那股无法言喻的苦再度弥漫了整个胸腔。
她原本是不相信所谓高人的话,但在爷爷的坚持下,她还是先离开了医院。
事情就这么神奇,她刚一走,阎妄的病就有了起色。
再来医院,阎妄又病的进Icu……
爷爷劝她,要不还是在家里呆着吧……
她无奈至极,蜷在房间里一时想不开,觉得既然与儿子无法团聚,不如以自己的命换儿子一命。
接着……
她从三楼跳了下去。
那种支离破碎的疼,刻在骨子里。
阎月清只觉得灵魂都快散尽……
然后……
然后她便没有记忆,中间一大段的空白,全是由原主像写小说一般的文字记录……
阎月清讲到这里,忽然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难道,自己真的是阎月清?是阎妄的妈妈?
她跳楼以后,身体被其他灵魂夺走?!
如今……是她终于回来了?!
她眼睛瞪得老大……
不可能吧?!如果是这样,那这本书的剧情又是从何而来?!她只是……只是穿书而已啊……
阎月清第一次对这件事情,有了怀疑!
阎妄闻言抬头,眼里蕴着泪水:“妈妈不应该做傻事……”
阎月清收回思绪,将儿子搂得更紧了些:“那以后的时光,我都浑浑噩噩……包括这段录音……我对它毫无半点印象。”
这是原主说过的话,却并非她开的口。
阎月清如此解释,不算欺瞒儿子。
弹幕议论纷纷:
【原来阎月清之前生了这么多事情?不过有一说一,封建迷信不可取啊!】
【信则有不信则无吧,我老家以前有对父子也这样,生下来就波折不断,要么父亲出事要么儿子遭殃,最后请了个算命的说两人八字不合,父亲无奈远走打工,儿子才顺利的活下来。】
【其实风水批命是很有历史依据的,而且越有钱的人家越信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