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拉扯淳于烁的长发,淳于烁脖子往后仰形成漂亮的弧度,疼得眉头紧蹙,上牙紧紧咬着下唇,就是不肯发出任何声音。
不出片刻,脖子一松,他脖子少了禁锢又失了重心,首正面敲在了药枕上,低压说:“关窗……求圣上关窗……”
窗户开着仿佛有一千一万双眼睛在盯着他看,使他特别没有安全感。
嵇憬琛不满意着答案,掰开那有弹性的臀部,抬手用力给了一巴掌,一下下去,臀部如同海浪波动,层层翻涌,白皙的皮肤立即就出现了红印记。
一巴掌不够他消气,又再打了一巴掌。
他完全把脾气洒在了臀部上,一掌接着一掌,就是不动淳于烁其他地方。或许别人会说的床笫之私,但是只有他知道,他在发泄脾气。
身下人忍疼的功夫很好,这都不肯吱声。
在床事上面,淳于烁永远都是那么不解风情、木讷,不懂得伺候他。一昧的忍疼,他不但不会心疼,还会变本加厉的欺负他。
像这样的人,他或许能和皇兄讨教一番,要如何驯服心不在他身上的人。他想不通,抛开床事,淳于烁的性子就较为活泼有脾气,怎么一到床事就变了样呢。
还不如他当场亲眼目睹皇兄与别人做的场面刺激,可他偏偏很容易勃起,想要彻底占有淳于烁。
他不解,也不打算去了解奇怪的想法。
他眉宇染上了风霜,冷冷一笑,“或许乐乐还不熟悉明国律法,朕来为乐乐普及一下律法。明国对于通奸者十分嫌憎,男女各分别一个笼子,四肢被镣铐禁锢住,然后被抛到深山野林……每日都有人负责喂食喂水,但乐乐的吃喝拉撒只能在笼子解决。”
光听见这描述,淳于烁已经想象到了画面,终于开口想要求饶了。趁着嵇憬琛止住了动作,他呼出一口长长的气,“我……”
话音还没道完,嵇憬琛上下打量了两眼,挑眉轻嗤,补充道:“人的溺矢堆垒久了,人自然也会烂在里面。俗称,等死。”
淳于烁脑袋朝着窗口的方向看了看,就见嵇憬琛强势到不容置喙的吻落下,唇齿猛烈展开进攻,舌头便在空枪拼命的夺走津液,纠缠着节节败退的舌头。
所有的话都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低喘的呻吟。他眼尾潮红,双手撑着床半立,逐渐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呼吸稀薄,脸都被憋红了。
嵇憬琛时间算得很准,在淳于烁快窒息的时候松开了唇,嗓音变得很哑,“你是朕的人,就因为你是朕的人,你所有的一切都该听令于朕。而且朕也尽可能不对你动粗的,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嗯?”
作为一个男人,最不能忍受的便是征服不了自己的妻妾。他抬起的手又落下,反反复复都没朝着淳于烁动粗,在忍着,并且忍得很辛苦。
照理说,以他以前的尿性,肯定会狠狠教训淳于烁一顿,但不知道怎么地,他怕淳于烁露出弑君的眼神。
大概他是怕死的。
淳于烁没回应此话,执着于窗户,“关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