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两个人的呼吸就急促了起来,上衣也被扔到了地上。
陈浩宣在吻的间隙中,眼珠子一转,偷偷摸摸地把“熊爪”伸向了舒柏川的裤衩上……
近了,更近了,碰到裤衩边缘了……
陈浩宣偷偷地瞄了一眼舒柏川,发现他似乎依然闭眼沉醉在深吻中毫无所觉,不由心中一喜,又稍稍地把手探了进去……
兀地,他的手被抓住了,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舒柏川一拧一压,动弹不得地背贴在了床上。
“哈……哈哈……”陈浩宣干笑两声,努力做出一副“无辜”的表情,结果却只显呆蠢。
舒柏川轻笑一声,用一边手和一条腿继续压着陈浩宣,另一只手却很是情|色地顺着陈浩宣的脊背,摸到他的臀部,勾起裤衩的一条边,迅速地往下一拉——
“傻瓜,你这样慢吞吞是吃不到葡萄的。我来教教你该怎样‘攻、城、略、地’。嗯?”舒柏川的眼里毫不掩饰狼性的光芒,那坏坏笑容让陈浩宣忍不住菊花一紧!靠!要不要那么妖孽……
感受到一阵酥麻从臀瓣沿着脊柱传送上了大脑,陈浩宣的脑海里及时拉响了警铃——再不快点想办法,他就真的要“城门失守”了!
陈浩宣大脑中心的cpu快速地旋转了起来,终于让他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非常好用的借口,至少可以让他暂时逃过一劫。
“那个……”陈浩宣努力地抬起下身,躲过舒柏川的“狼爪”,“我们似乎东西还没准备齐全,这次就算了吧。”
舒柏川挑挑眉:“还需要什么东西?”
“润滑油!没有这个,下方的人很容易受伤的。”陈浩宣急急地说道。
舒柏川邪邪地一笑,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摸出了一瓶润滑剂,在陈浩宣眼前晃了晃。
陈呆熊:“……”
“我们继续吧。”舒柏川说着,又想下“狼爪”了。
“等……等等……”陈浩宣又喊了停。
舒柏川挑了挑眉,眼带笑意地等着这只呆熊继续绞尽脑汁想借口。
“呃……我没想过要做下面那个,所以刚刚上了厕所,没洗里面,很脏。”
舒柏川捏了捏陈浩宣的屁股:“没关系,我不介意。更何况,你怎么就觉得我愿意当下面那个?嗯?”
“这个……直……直觉……呵呵……”这倒是实话,陈浩宣一直认为,横看竖瞧他都应该是“攻”的那一个。
舒柏川压低了身子,凑到了他的耳边,舔了舔,缓缓地说道:“那我就用行动告诉你,直觉往往都是错、的!”
陈浩宣浑身一颤,忙建议道:“要不阿川我们轮流来?我……我先上,然后到你?”
舒柏川的笑容里多了几分无奈,这呆熊还不死心!
“我们还是按照实力说话的比较好。谁压得了谁,就算谁胜利。嗯?”舒柏川说完,不想再和陈浩宣废话了,手脚并用地就开始“脱光计划”。
“不……不行!”陈浩宣突然吼了一句,声音提高了八度。
舒柏川觉得犹如一盆冷水浇了下来,对这件事的热切也消退了不少。他猛然放开了陈浩宣,坐到了一旁,抱臂淡淡地看着他,平静地问道:“我上你,你就那么多的意见么?难道你觉得我应该躺平来让你上?”
陈浩宣被舒柏川语气里的冷意给弄萎了,他抓了抓头发,瘪瘪地说道:“阿川别生气,我这不是没做好心理准备么?”
那么大的一根东西塞进去,岂不是会痛死?!再加上……想到以前去厕所时候便秘的感觉,陈浩宣抖了两抖,实在想不明白怎么会有快感。他还以为做下方的人天赋异禀才会感受到愉悦呢。也正因为这样,当他现在知道舒柏川也是做上方的那一个人之后,他犯难了……
舒柏川微微叹了一口气,他看出了陈浩宣心底的挣扎和纠结。也对,呆熊以前本来就是直的,现在刚刚被彻底掰弯不久,让他一下子再接受做“受”方,也的确蛮难为他了。
舒柏川揉了一把陈浩宣的头发,妥协道:“如果你这次实在不愿意,那就算了吧。”
陈浩宣眼睛一亮:“那以后……”
舒柏川温和地勾了勾唇,一字一顿地说道:“还是以实力说话。”
陈浩宣在心底哀嚎了一声,觉得真是前景一片灰暗了。因为阿川那一身的功夫都不知道跟谁学的,比他这个只靠蛮力的厉害多了!
不过……陈浩宣在心里琢磨了一下,既然他们两个都不是受,那就干脆以后都“互相帮助”算了吧?反正那个也有快感,也不一定要做到视频那个程度对不对?自以为想通了的陈浩宣,又顿觉前途一片光明了。
于是,由于一次心软而给了陈呆熊逃避机会的舒大狐狸发现,他居然离“性|福”的日子越来越远了!每当他都已经蓄势待发的时候,呆熊总会在最后一刻清醒过来,然后以各种借口来捍卫自己的“小菊花”——
今天,他肚子疼,不适合继续下去;明天,他腰背痛,说是打篮球扭到腰了,再做下去就要伤上加伤了;大后天,他借口尿急,然后跑厕所蹲个半天都不肯出来……
舒柏川真是要被这只呆熊气乐了,但又拿他没办法,一看到他抗拒的眼神就心软了,婆妈得自觉都没了以前的样子。
唉!舒大狐狸无奈扶额,还是再等等吧,来日方长,总有吃到嘴里那一天的。
时间,就在舒柏川和陈浩宣的这种攻防拉锯战中一天天地过去了。在此期间,他们迎来了辩论赛的决赛,并一举夺魁。舒柏川拿到了“最佳辩手奖”,而陈浩宣则拿到了“最受欢迎辩手奖”,后者是由观众投票选举产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