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丢掉擦手的纸巾,从后方贴上来,搂住她,垂头亲她。
亲一下没事,但是这个手……它不对劲,接着嘴也开始不老实,就近啃她。
她赶紧将瓶子盖好,放进冰箱软冻室。
他全程不撒手,跟着她移动,也不说话,就默默地干坏事。
“阳和……”
还不理人,但有动作:他把她翻个面,抱起来放到已擦净擦干的流理台上。
她有点紧张,乱七八糟发问:“怎么没选流行的开放式厨房,弄个岛台……”
他不紧不慢地边吻边答:“不喜欢……不走流行……难免有油烟……你喜欢?”
不知道这个“喜欢”指的哪部分——她又不会做饭。
我们要在这?
有点不好意思问出口。
这会的谢叔叔有点坏,明明看出来了,就是不说。他笑得意味深长,不断地吻她。没错,就是不断,吻一下,离开,当她以为到此为止该去洗洗时,他又来了。
她不得不提醒他:“你刚感冒过。”
他不慌不忙回应:“当天就好了,说明身体素质过硬。”
有点赖皮相了。
依然是删删的一章。
两人都有工作要赶,松露酱的制作只能往后延。下午,他去施工现场,她回学院公寓开始东冧之眼的准备。
金工费神、费手、费眼睛,她做得很少,只了解基础,不会熟练操作,没有急着动工,想先拿点东西练练手。
没单的时候,曾娴拉了很多金丝,粗细都有,架子上还有做到一半的金丝桃。花蕊又细又密,很容易搞砸,乔荞看过又把它放了回去。
好像找不到事来做。
东冧之眼,标题起得大,体量大,活又密又繁琐,她做得完吗?
曾娴看到她这表情,乐了。
“这花又不急,别管它,春节再说。现在这单马上完工,那胚子我来弄,到镶嵌的部分你再上,行吗?你这眼睛刚好点,别废在这活上。”
这才是最佳安排,不该逞能。乔荞点头。
没有公摊的50平米也就这么点大,首饰制作要用到的工艺类型多,要用的设备也多。房子里安排得很满,曾娴带着东西绕过她,进厨房用焊枪。
乔荞跟到门口,征询她意见:“要不要搞台金属的3d打印?能省点事。”
“别!买来往哪放?”
“我那边。”
“那玩意没个上限,你打算搞台多少钱的?”
“好点的。”
曾娴关了火,又回到工作台前继续挫,边打磨边说:“得,没个七八十万下不了单。先不说成本,有些客户就看重手工制作,还是别上科技吧。”
“只拿来做我那些乱七八糟的活。这样你太辛苦了,时间全被占用。”
“没事,不就是敲敲打打嘛,早就习惯了。娘胎里跟着接活,工龄25,一天不干就手痒。用那东西省点手工,但做得很慢!老实说,把时间和力量花在挣钱上,我很乐意。不是很想谈恋爱,找男人,不如找房子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