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用无穷。
“你从小就喜欢搞发明吗?”
“不是,自身毛病多,遇到问题会感觉焦虑,只好想办法解决。”
她抱着他的腰,埋脸笑。
“乔荞,你在这里,开心吗?”
她抬起头,让他看到自己压不下的嘴角。
“如果感觉不痛快了,告诉我。我是个成年人,能承受一切后果。”
这话给了她灵感,她想起了之前的细节,他第一次说“我爱你”时,是故意含糊,第二次说完,特意堵了她的嘴。他只是想表白心意,不强求她回应,所以用这样的方式避免给她压力。
“好的。谢叔叔,你是特别特别好的人!”
“嗯,我把它裱起来,挂在醒目的地方,激励自己:做更好的谢叔叔。”
她又笑。
他去洗澡,回来时,正好她结束压肩练习,搬起脚在闻。
尴尬了!
她没有脚气,也不是汗脚,但学芭蕾那段时间,穿过的舞鞋总有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这让女孩们很尴尬。她们小组形成了统一的习惯:下课后,保持一定距离互相嗅一嗅,以此“测试”鞋子能不能在不影响别人的情况下继续服役。
后遗症是洗澡时加倍清洗足部还不放心,洗完要闻一闻确认。
洁癖谢叔叔不仅不嫌弃,还弯腰凑了个热闹:在如玉的脚背亲一口。
“我没有脚臭。”
“嗯,我能作证。”
“哈哈……”
他拿到远处的手机,点开相册深处的某张照片,放大其中一人给她看。
她认识:他爸,不过是她没见过的青年版。
不是标准直鼻,但眼睛和眉毛跟他很像。他往回切,露出挽着谢玶的龚晓桐,放大头部。
依然不是这款鼻子,相似点只有耳朵。
这对夫妻站立在后方,前排坐着一对老人,还有一个被抱在怀里的孩子。
“外公外婆,谢瑞阳。”
这三人也没有这款鼻子。
“基因变异!”她拍板下结论。
他笑着解释:“还有可能是爷爷奶奶这边的隔代遗传,都早逝,没有照片。不过我记得叔叔家的孙子很漂亮,明天我联系一下。”
“没必要。”她翻身,闭上眼,小声嘟囔,“生理期会感觉特别累,很容易犯困。”
不管真犯困,还是想回避,都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