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事,知道的人不多了。
他本名就是巴陀,世人称他为陈博士,那不过是为洗脱罪名罢了。
那是一个连巴陀都不知道的从前,小男孩那时很喜欢花,尽管没有任何的表情,但他每天都会坐在为他准备好的小板凳上,他喜欢安静的观察花和根根扎入地底的草。
“天生被誉为不祥之征,他的命数不会太久远。”
老者对着远处的裴宗说,而他旁边的裴宗显然不信,只当他是迷信过了头,脚步依旧轻松爽朗,在看到儿子后,他更是快乐的走向前。
“鹤予。”
裴宗说完就朝男孩走去,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老者的目光,他的眼里似乎闪过一丝惊慌,但还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就算选了字,也不真的能和字一样啊。”
“喜欢花就养几个回去,爸爸给你培养些更大的。”
为了显得更有亲情力,他最近和乔丹都开始用身份称呼,但结果显然没有太大,那个被他称为“鹤予”的小孩,依旧十分冰冷。
“不用了,房间很小。”
他依旧看着植物,像是在看有活力的东西,也只有在看着这些的时候,他才能真正的感觉到,父亲是真的很烦。
“家里的300平住的还是不舒服了些”,裴宗甚至都不带思考,他蹲下依旧笑着对鹤予,“等过几天有空爸爸就给你换。”
“不是”,裴鹤予似乎解释不了,他选择了闭嘴。
但这可把裴宗急坏了,他坚持要在家里种上植物,尽管裴予已经不再有那丝的兴趣。
学校的小朋友都回家很早,只有鹤予是被保姆来接,其他的小朋友都很讨厌他,因为他长得很漂亮,又不和他们说话玩耍。
“你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
那个小孩子发育的很快,他要比鹤予高上不止半个头,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鹤予。
鹤予不想回答他,还未张开的身体使他走路很慢,终于在裴宗热烈的微笑他,他没忍住先开了口:“妈妈给我穿的衣服好紧。”
裴宗差点没被他这句话笑落在地:“那下次爸爸帮你穿好不好。”
“嗯。”
鹤予轻轻应了一声,幼小的身影逐渐走远。
老者赶来裴宗身后,他看着裴宗依旧笑意的脸庞,那炽热的眼神丝毫未消散。
老者无奈的叹了口气:“不要让他起这个名字了。”
裴宗对于他的回答很不满意,旁边的老人作为自己的老师,处于最基本的尊重,他无话可说,但在他和老者并肩走时,他缓缓开口:“我自有定夺。”
……
“我的名字是裴余寒,你又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