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宁飞那图上布置与聂荣所画大同小异!
裴玉婷哭笑不得道:“你究竟哪里学的,竟会对水战了解的如此深入?”
宁飞笑而不语。
这不废话嘛,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历史上这类战例层出不穷,宁飞还是了解些门道的。
再仔细勘察一番地形,做出合理决断倒也在情理之中!
“但这样一来,是不是分的太散了?”
毕竟跟了宁飞许久,裴玉婷还是有些看图能力的。
按他们这设想,大军几乎分成了九路,固然有机可乘,但要是被人家分而击之,又该如何?
高收益伴随的是高风险,这可有点赌的成分!
“你确实有些看图能力,但看的还不够细致!”
宁飞一边在地图上画圈,一边道:“这支部队才是我们的主力,只要能够突破,那么饶是其他几路进展皆不顺利,也定然能盘活全局!”
“你闹呢?这里可只有千余人!”
真不是裴玉婷悲观,而是这一千人似乎真就无法作为。
“有时战争就是这么有趣,一千人就能让一条南诏呕心沥血所建立的防线直接毁于一旦,这便是打仗的乐趣所在!”
“你可别算计错了,到时候再让我被抓去当什么通房丫鬟。”
宁飞无奈道:“能不能盼我点好,我若赢了,你也得利不是。”
裴玉婷摇了摇头,没再理会宁飞,去一边吃肉去了。
次日,宁飞照例巡视,正行间,旁边林子忽然钻出一个衣着打扮还算说得过去的少年,手执一把简易柴刀向宁飞冲来。
张凌等人见状,当即拔刀,却被宁飞喝止。
一边舒展筋骨,宁飞一边道:“好久没玩玩了,让我爽一下!”
说完,已然冲上前去!
那少年知晓宁飞身份,更曾听闻他之事迹,知晓此人战力非凡。
但毕竟有刀与无刀区别极大,故此少年脸上瞬间洋溢自信笑容,还道自己必能如愿,一刀砍向宁飞面门。
岂料宁飞反应速度极快,侧身躲过的同时,一脚踹在少年腹部,少年吃痛,跪在地上久久无法起身。
“敢来刺杀殿下,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张凌持刀上前,欲要越俎代庖,再度被宁飞出言拦下。
“刺杀?”
“看清楚了,他用的可是刀背!”
张凌仔细一看,还真如此,刚才太过紧张,他竟未曾看清!
“还锦衣卫呢,这点观察力都没有。”
张凌忙道:“抱歉殿下,日后小人定当谨慎处理!”
宁飞情知张凌是因慌了,这才没注意到这等细枝末节,便就不再理会他,看向那少年道:“你究竟为何要行如此举动?”
少年缓了好一会儿,这才答道:“我、我要赢你,我姐姐说,男人就该如你一般!”
“哦!?”
宁飞听闻此话,便知此人认识自己。
这就有意思了,虽说宁飞身在此地已不是什么秘密。
锦城那些诗词,已然无法瞒住百姓。
但能认出宁飞模样之人,却也实在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