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敛、沈无霁猛地对视一下,江敛问道:“何事?”
香菱:“李管事发现了个不是原行宫的人,后面清扫又发现了三个,现在正在外围抓人呢。”
沈无霁皱眉,扭头望回江敛:“我回来之前有过吗?”
江敛凝神:“没有,你们在这待着不要出门,我去看看。”
说着他便起身,大步离开,途径门口几张陌生面孔时,他微微颔首,朝几人打个招呼就离开了,一句多余的介绍都没有说。
沈无霁:!
他气不过地抓过茶壶,一杯一杯地喝干净。
香菱:……?
这是闹什么呢?
扫干净茶壶,沈无霁又去嚯嚯点心,边吃边恨声道:“上午不许给他上茶水和点心!”
香菱嘴角一抽:“殿下,您这是跟世子吵架了?”
沈无霁哼了声:“是他不跟我吵!”
“哈?”香菱愣住,糊涂了,“不吵架不是很好吗?您这么想挨骂?”
江敛能言善辩可不是虚名,每次吵架都是沈无霁被气成河豚,还要边气边反省自己,实惨。
沈无霁扭头瞪她,又收回视线丧气道:“不说他了,大家都坐吧。”
跟在后面的道野等人面面相觑,都是一脸惊讶。
他们没想到沈无霁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在灾区运筹帷幄、冷静自持的主子形象崩得不能再崩。
几人找凳子坐下,道野试探着问:“殿下,您的计划以及我们这些人的存在,世子是都清楚吗?”
“他清楚。”沈无霁恢复冷静,闷闷不乐地说,“正是因为清楚,所以他不想干预我往后的安排。这不,找到机会就走了,明摆着划清界限。”
道野和陈名如对视一眼,两人沉默下来。
来之前,他们还担心自家主子会被那位多智近妖的承安侯世子拿捏。现在看来人家老早就想到这一层了,甚至早早就在避嫌。
香菱是几人里最熟悉江敛的人,闻言迷茫道:“世子给您的人都没有撤走,该商量的事情从没有避让过,这怎么叫划清界限?”
沈无霁不爽:“那为什么连个面都不碰,什么叫这是母妃留给我的,而他是外人!”
香菱哑然,迷茫道:“那殿下您想去插手誉佳商行的事吗?”
“不想啊,那是江敛的祖业。”
“那不就结了。”
“……”
沈无霁沉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