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朗一件一件的扔,落在楼下的草坪上,转眼就铺了一小片,他回头微笑的对着那个张口结舌的人,“既然是夫人先说的,你答应了她,听她的话,我自然不能怪你,不过……这次是,可是我先说的,”
“我说,没有我的话,”余朗指了指下面,像蛇一般的眼神,厉声道,“谁也不准把下面的东西收起来。”
那个人傻了,“小少爷,那岂不是……明天会有很多人看见的?”
估计,等明天早上,余家恐怕不会有人没有参观过安慧兰的情趣内衣了吧?这未免太引人遐想了?
余朗没不在乎,反正安慧兰又不是他妈,就是安慧兰被人拍了裸照贴大街上,他也不会觉得丢人,顶多登报脱离母子关系,他凉凉的说,“不用担心,她可以打电话里跟我商量一下啊。”
终于把这一巴掌抽回去了,余朗心情愉悦,又加了一句,“对了,我的话别忘了告诉其他的人,免得有人误会把草坪上的东西当垃圾给收拾了,其实我只是想那些东西晒晒太阳而已。”
那个人的嘴角一抽一抽的,他觉得他完蛋了,早知道他就把衣服给拿出来了,现在夫人的情趣内衣被示众,应该不是他的错吧,丢了面子的夫人不会找他算账吧,也跟着丢人的余总不会把他大卸八块吧,反正,作为这件事间接的促成者,他讨不找好。
余朗在窗边欣赏一会儿,他有些后悔,刚才他不应该把那打保险套仍池子里的,放在情趣内衣旁边多应景啊,他站起来,“对了,我妈妈睡眠不太好,晚上不要去打扰她,不过,有什么事你可以去找我爷爷和我爸爸。”
言下之意,他不让人去通知安慧兰,如果非要阻止的话,去找能做主的余海天和他爷爷吧,他们说了话,让把东西收拾掉,自然,他说的话就不算数了。
那个人终于确定他肯定要倒霉了。
长大
余朗话说的很满,他的语气表情都显示,甚至不在乎那人把事情捅到余海天和他爷爷面前,表现的好像,就是余海天和他爷爷知道了,也会完全赞同他的做法。
但是,内心里余朗并没有那么的自信。
以前,他也很不给安慧兰面子,很多人都是知道,他和安慧兰的感情并不是那么好,但是他没有这么明显的表现,这已经不是不喜了,这是当着很多人的面抽她一巴掌。
而且,尽管余朗从来都不承认,但是安慧兰确实是离余海天最近的女人,在康宁没有出现之前,还是余海天唯一拥有和拥有过的女人。
时至今日,安慧兰跟了余海天十五年,也待在了余海天的身边十五年,她为了余海天生了一个孩子,也搬进了余家,得到家长的承认,安慧兰和余海天的太太仅有一步之遥。
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很多人给安慧兰面子,实际上看的是余海天,安慧兰能代表一部分的余海天。
假如,安慧兰被拍了裸照贴在了大街上,安慧兰没脸,余海天也不会脸上有光,甚至余海天会比安慧兰更丢脸。
余朗明天做的,仅次于拍安慧兰裸照了,他在安慧兰脸上抽了一巴掌,估计至少有一半的巴掌抽在余海天的脸上,要不是余朗是余海天的儿子,他还真不敢下余海天的面子,当然,要不是余海天是他爸爸,他也不会太在乎余海天的感受,为了一个安慧兰,让余海天不痛快,就不值当的了。
那天余海天晚上回来,余朗好像就有些惴惴的,好几次张开嘴巴却没有说话,欲言又止。
余海天端来了宵夜,两个人坐在一起,吃着一碗面。
“爸爸……”
“嗯?”余海天压根就不太敢看余朗,余朗身上穿的是他的衬衫,不提那其中的有些欲望的遐想,刚才他看到衬衫下面,余朗晃荡的小腿,差一点没有让他爆血管,他把他再看一眼,忍不住伸手摸上去。
他咳了一声,还是克制的,有些舍不得从余朗身上移开了视线,他看了最后一眼,“朗朗,去换件衣服吧。”
现在余海天说什么,那么就是什么,余朗换了件衣服回来,做到了余海天身边,拿着筷子卷了面条喂了余海天,反正讨好一下余海天是有必要的,也许一会儿余海天生气,能看在他现在的小意殷勤上就不生气了呢,当然,如果余海天从来就不会生气,那就更好了。
喂着余海天吃了半碗,再喂的时候,余海天终于说他吃饱了,拿着手帕擦嘴,“朗朗,你是不是又做什么坏事了?说吧,爸爸都把面吃了呢。”所谓吃人手短。
余朗捧着碗,差一点没有把脸扎在碗里,低着头,给余海天指了指窗户的方向,“爸爸,你自己去看吧!”
说了这一句,余朗就再也不肯说了,捧着碗呼噜呼噜的吃面,余海天走过去看了一下。
楼下草坪上扔了一地的情趣内衣,余海天背对着余朗,感受着背后若有似无的视线,在余朗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一个轻松而愉悦的表情,望着楼下,好像不是看一片透着几分淫靡的情趣内衣,而是看着一副画似的。
他很享受余朗这种类似于占有欲的感觉,好像把自己当成他的领土,不许别人入侵,这样会让他愉悦!!
不管余朗的占有欲是什么,对父亲的,还是对爱人,或者是对自己东西本性中的独占,他都有办法,把这种占有欲混淆成,对爱人的占有欲,反正,这么小的孩子,哪里能分清楚这么细微的感情呢,还不是他说什么,余朗就会听什么,听多了,自然就能变成他真正想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