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粉1粉的,多可爱。”灰雪简直快被这女人变态的话语搞得快疯了,她慌乱地扯回自己的衣1领,沈听澜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动,两人争执不断,换作是其他人,灰雪早就用尽办法,或打或杀了对方。可现在,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她的主人。她该怎么反抗灰雪在急促中快速瞥了一眼四周,可房间里除了桌上的煤油灯便再无他物。房间里不能,那房间外倏然间,灰雪挣扎大喊:“梅!梅小姐!梅小姐!!!”沈听澜只是这么看着她,没有过大的反应,好像早就预想到了灰雪的这个举止。女人跨过她下了床,面色波澜不惊,“有小聪明可以,但是”“灰雪,你要记得,梅是我的人。”沈听澜退至房门口,目光深远,“她的抉择,永远只会向着主人。”外头的走廊响起一连串脚步声,随即是梅慌张地拍打门扇:“灰雪!?你怎么了,你”柚木门被人拉开,站于门口的女人身影纤瘦而颀长,周身自有股阴冷的低气压围绕着她,给人一种怯步的敬畏感。“贝丽尔小姐”梅稍微低下了姿首,眼神悄然往房间里快速探几眼。“我刚刚听到,灰雪她”“她刚刚不小心被玻璃片划伤了。”“你去楼下帮我拿医药箱过来。”“可是”“快去,梅。”沈听澜压低了声音,梅抿了抿唇,无法再吭声,只好快步走下楼梯,去拿医药箱上来。房门再度闭合。沈听澜转过身,原本待在床上的少女早已翻起身,拿着从煤灯上拆出的尖锐挂钩用作唯一的防身物,警告沈听澜:“别再碰我”沈听澜抬了抬下巴,叹息一声,开口劝慰道:“你应该要明白,灰雪。”“要知道,我本可以不用考虑你的感受做事。”女人一步一步走上前,语速不紧不慢,“你只是一个兽奴,试问,哪个主人会处处疼惜一个奴隶。”“在你受到欺负的时候,无条件袒护你。”沈听澜已然走到了她的面前,自然将灰雪的手徐徐压了下去,“灰雪,不要只看见我的坏,而忽略了我对你的好。”“你现在不愿意,我也不会强迫。”女人微不可察地翘起唇角,亮绿色的瞳仁在月光底下热烈地闪着幽光。“因为终有一天,你会跪在我面前。”“求我1上1你。”--------------------作者有话要说:我要先声明一下,看到这里不喜欢的就要及时止损咯,如你们所见,这两位女主都不是百分百诚善的人,因为也许有部分读者是从我上一本追看到这本的,可能有些会不太适应她们的相处模式。虽然我也很想有读者能陪我一起写文,但还是要避免有的读者后期接受不了然后骂我颜色这本不像雨是治愈温暖向,不至于黑暗到很极端,只是有点偏执,有点诡计,还有点病态。chapter09「13」这个数字。在西方典故与人类的信仰里,它被刻于象征着恶魔、凶物、厄运的代表。灰雪从很小很小开始就没见过父亲,对于那个男人的印象,也只有母亲口中反复呢喃的:他是尊贵而又高尚的白狼、是千万兽人为之崇爱的领主。而灰雪的母亲,是非常朴实耐劳的人,凭着自己将灰雪一手带大。母亲每天都在工厂做杂工,灰雪觉得她忙碌到像是不用吃饭睡觉一样,辛苦,却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每当灰雪问起父亲的事,她也只会说:“乖孩子,爸爸现在一定正想着办法来救我们呢。”“他答应过我的灰雪,所以只要再等一等、再等一等,爸爸就会来接我们了。”日复一日的等待成了父亲的等号,直到后来的某一天,家里来了市外的官员,母亲兴奋地大喊:“灰雪,肯定是爸爸来接我们回家了!我就说吧,他一定只是在想办法”灰雪这辈子从未见母亲这般高兴过,官员将她们带到马车上前往另一个地方,路的曲折让马车晃得厉害,灰雪的母亲没有出过市外,根本不懂得路。诡谲的黑夜里,深林将她们囚在乌鸦的乱叫中,一个母亲和幼女的力量,怎么可能抵挡得过两个被精欲控制发狂的禽兽。四肢完全动弹不了,灰雪连声音都被封锁在了喉咙内,身体像被千万只蝼蚁啃食,神经牵连着互相在两端暴力拉扯,整颗脑袋痛得快要爆开,最好让糊烂的脑浆飞溅到他们污秽的狰狞面孔上。迷蒙酸疼的视野里,那两个巨大的黑影压着母亲,女人凄厉刺骨的惨叫声像银针般密密的疯狂的急速钻入灰雪的血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