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意乱情迷毫不设防之际,一下将他推倒在床。
徐慕昼遽然清醒:“诡计多端从哪学得?”
而后斩钉截铁道:“不行!”
许窈轻抚他的面颊,胡茬细细密密地还有些扎人:“到底谁做主?”
徐慕昼强硬:“这事儿我做主。”
许窈对这种事并不熟练,但绝不认输:“身体倒是很诚实嘛,徐首长。”
徐慕昼额头鼻尖已然布满密汗,却还在安抚她的情绪:“我是个正常男人,这是身体的本能,但不应该成为伤害你的理由。”
真是榆木脑袋!
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还一本正经?
果然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许窈俯身贴上他耳,温声细语眉眼含情,脉脉和他对视:“阿昼,我想要你。”
“不可以这么任性,对你不好,听话。”他呼吸依然迷乱不堪,还在哄她。
许窈眼睛有些湿润,但她打定主意的事儿,就不会变。
她假意退离:“好没意思的男人,那你现在走,我打电话再叫个……”
腰被狠狠扣住,猛然砸向下方,许窈疼得皱眉,却没有任何的喘息机会。
“非要疯是不是?”嘶哑的嗓音,恼怒又克制的控诉。
冷白与暖调交织,就跟轮番上阵似的,谁也不肯认输,竟谁都有占上风之时,酣畅淋漓。
许窈醒得时候,身边已空无一人。
只记得半梦半醒间,徐慕昼亲吻了自己。
一抬手觉得手臂沉重无比,竟有两个素圈大金镯子成对在腕间。
床头柜还有三个首饰盒,一条设计繁复极其有分量的项链,一个大金戒指,还有一对极其精致的金耳环。
手机下还压着一张纸条,徐慕昼的字体遒劲有力——
『十全十美,这五金我先买给你,不中意的下次带你再挑五金。』
阿西里机场,人流如织。
徐慕昼和姜铭着便装托着行李箱并肩而行,两个1米9的大高个,又帅又英气,健步如飞跟风景线似的,引得路人频频注视。
大概是气场太强,又生人勿近的模样,叫人有些望而生畏。
姜铭促狭地打量他唇上手臂的痕迹,揶揄道:“昨夜战况似乎很是激烈,这么多年了,你还真是坚守底线,依我看,这绝对是许窈主动的。”
徐慕昼眉眼染了些笑意,却避而不答:“接车的人怎么安排的?”
姜铭是徐慕昼的发小,自他们在一起也算是这些年的见证者,两人虽然是军恋还异地,但蜜里调油似的,他也一直盼着修成正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