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长姐也在那边,说明她也看见了,她这是故意让事态闹大,引你们去呢。”元雨霏忿忿道。“德温,你说她在园子外面可有证据?”“有的,”“当时我带着小厮赴宴,然后就看见她们从里面出来,这是我抓到的婢女。”云萍面色不虞立马跪下,“陛下恕罪,奴婢是带着陆家二小姐出去的。”“那你们就是承认自己去了那边了?”元扶歌矢口否认,“难道儿臣回自己的房间还需要向人报备?因为那边有异动,儿臣以为是刺客,怕害了少将军和二小姐,这才匆匆出去,二哥哥不分青红皂白就将我们抓了起来。”她露出手腕上的红痕,委屈告状:“父皇您看,这是二哥哥干的。”“伤到哪儿,我看看。”皇后赶忙起身去看。陆砚修瞪一眼二皇子,自己让他撮合也没让他这么撮合啊?二皇子面色讪讪,转头道:就算如此皇妹也不能半夜与人私会。”元扶歌反驳道:“少将军他们送来夜光树,我不应该带他们看吗?”二皇子冷哼一声:“妹妹刚才所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难道都是骗人的?”元扶歌静静地看着他,目光森然:“哥哥真是只想听到自己想听的吧,后面的字你是一句话也不听呀,难不成以后只要我们犯了小错哥哥就要揪着不放,到时候连父皇也要被你揪住了吧?”二皇子面上一红,扑通一声跪下,连声道:“父皇儿臣绝对没有那个意思,请父皇明鉴。”皇后看二皇子如同看仇人一样,这几年他长成了自己不认识的样子,总穿着身与皇帝无相差别的澜袍,幞头也戴的是皇帝发迹前的样式,他心里想的什么别人心里明镜儿似地。可他偏偏每回都能博得太后欢心,平衡皇帝的猜忌,旁人总说她有个心底淳厚,为人直率的好儿子,可他们不知道的是他野心之大,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虽说母子连心,可这块肉总是吃里爬外,总想着往别人那边窜,她也不想出言辩护。皇帝沉吟片刻,开口道:“疏晚说的不错,只要是未伤根基的事,该挽回的还要挽回。”“你妹妹行的是待客之礼,我这些年教你的你都学到哪里去了?!”皇后冷声道。二皇子不服,母亲总是偏袒妹妹,直言道:“可皇妹也到了年纪,这几个月与少将军来往频繁也该有一个结果了。”皇后平淡地脸上起了波纹,怒骂道:“你从来不关心你妹妹的事,向来只呆在太后那里,怎么这是见有什么利益可图吗?”皇后的突然爆发,让在场的所有人为之一振。皇帝一掌拍到桌上,冷道:“这是在说你五妹妹的事,你不要节外生枝。”二皇子额头上汗水涔涔,缄默在一旁。元扶歌突然想起上辈子,二哥与沈淮序的合作为何会如此顺利,那时她只提了一下二哥当时立马就同意了,他现在知道自己在江南搞的鬼,会不会上一世他们早就联合好了,只是他没想到沈淮序会在最后一刻反水。如果是这样,那自己失身的事,他也参与了。她的亲哥哥为了皇位,居然不惜踩着妹妹的骨血上位,突然她觉得那个明黄温暖的身影让人毛骨悚然,她不敢再细想下去,那种惊悚感传遍全身,整个人僵在了原地。元扶歌盯着二皇子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为了元昭皇家的名声着想,二哥只想着如何将我赶快嫁出去,难不成是受了谁的指使才这样做的?”元雨霏抓着最后的救命稻草,严厉道:“二哥一向为人直率,长姐怎么这样说话?”元扶歌看着二哥,沉声道:“长姐说话,何时轮到你插嘴了?”许是想起被自己最亲近之人谋害,元扶歌的语气也急了些,惹得皇帝皱眉。沈淮序一肚子的气顶在胸口,哼声道:“长公主几日不见这么蛮横,连让人说话都不肯?”皇后不假思索地喝到:“你闭嘴,辱没我两个公主,纵使贤妃娘娘再次求情也免不得你皮肉罪!”贤妃想要求情被皇后压了回去,她又去求皇帝。皇帝在旁边也不敢说什么,弱弱拉了下皇后的衣袖:“”皇后抽出衣袍,疾声道:“陛下这是后宫阴私之事,您是九五至尊,不应该碰这些腌臜事。”二皇子听出了母亲和妹妹言语中的警告,咬牙道:“是啊父皇,还是先保住皇家颜面才是。”元扶歌敛眉收色,低声道:“父皇乃真龙天子,自然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这几人给皇帝戴足了高帽子,皇帝被恭维的舒心,抿嘴点头:“疏晚你说得对,是时候该皇后来管这些事了。”他端起茶碗,阴影里捏碎了香囊里的叶子。得了皇令,皇后心中更有了底气,面无表情道:“洛夏是我后宫中人,不守规矩为了一己私利不惜败坏所有后宫女眷的声誉,理应打死,念在其身体原因下嫁沈府;沈世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元昭法律,念你是我皇家人免其死罪,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沈淮序惊恐地看向这位平日里不吭声的花架子皇后,没想着她会有这般了得的手段。青与从后头上来,手里拿着藤条,皇后一声令下,掌刑的人就打了下去。藤条沾了盐水,锦袍被抽的撕裂,里面的皮肉绽开,血顺着衣服流了出来。沈淮序不停的喊着,惨叫声贯彻了整个后宫。外面的人不明所以,只是低着头在这黑沉沉的院墙之下苟延残喘。太后听到这边的异动便留了个心眼,叫二皇子身边的人来回话。元扶歌和她母亲做事到底不同,元扶歌还是个小孩儿,做事只知道以德服人,:()重生之长公主她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