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啊。”墨晚尴尬,其实她是逃婚。
不然她这辈子都不想回来,因为她怕碰到霍沉年。
结果还是要面对。
也好。
把这件事解决了,她也可以如释重负了。
霍沉年不再说话,深邃幽冷的黑眸深处翻滚着隐晦的暗流。
不远处。
凉以沫往这边张望着。
“你在看什么?”陆清尧嗓音低沉,透着微微的不悦。
“我在看墨晚和霍沉年。”凉以沫拉了一下他的袖子:“陆清尧,上次墨晚说因为她的原因,霍沉年被扔到了部队好几年是真的吗?”
“是。”陆清尧淡漠道。
“霍老是不是当过兵?”凉以沫意味深长的问,“而且我发现霍老那些老朋友也都是老兵,所以就算没有墨晚,霍沉年也会去部队吧?”
“你想说什么?”陆清尧沉冷的问。
凉以沫瞥了他一眼:“我的意思是,霍沉年进部队,和墨晚应该没多大关系,可是没人告诉她,让她一直带着这种负担,是不是不太好?”
“不管有多大的关系都和她有关。”陆清尧声音凉薄,“而且她确实做得不对,有些时候自以为是的深情于别人是一种负担。”
凉以沫一怔,她想到了从前的凉以沫苦苦的缠着燕北辰,对于燕北辰来说也是一种负担。
她自嘲的一笑,以后不会,她不会成为任何人的负担。
“笑什么?”陆清尧深沉的黑眸十分锐利。
“我笑从前的自己啊,和墨晚一样缠着一个不喜欢自己男人,给那个男人造成了负担。”凉以沫微微勾唇:“不过以后不会了,我不会再成为谁的负担,我自己的命运我自己扛着,好的坏的我自己照单全收,不需要谁。”
陆清尧清幽的看着她:“你真是对自己太自信,没有我你都死几回了?”
凉以沫不高兴:“陆清尧不是我卸磨杀驴,有些事就算你不护着我,我也能扛过来,不过是辛苦一些。”
她不怕辛苦。
但不会让自己堕落。
“以沫?”一道熟悉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
凉以沫一怔,她回头,惊喜道:“季维逸!”
陆清尧染了墨的眸子一下子黑得很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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