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仲良问赵尤今:“什么解决了?解决了什么?”
赵尤今掐灭烟,向冯仲良展示自己凹凸有致的躯体,可冯仲良毫无反应,只是继续追问:“我问你!怎么解决的?!”
赵尤今大骂:“我清清白白嫁给你,哪里配不上你,你碰都不碰我,把我丢在你那间破三居,让我照顾你爹妈,我是你找的保姆吗?”骂完,她又纠正自己,“怎么会是保姆,保姆你要开工资的。”
冯仲良冷冷看着她,“哪家媳妇不是这么过日子的?就你不满意,是因为你本来就是个不安分守己的人!”
赵尤今仰天大笑,笑到抽搐,歪头又看向他:“是呢。我就是个贱人,我嫁给你就是为了利用你的能力,就是为了今天的财富。”
冯仲良气得一把掐住她脖子。
赵尤今对司闻和冯仲良是两种恐惧,司闻为非作歹,不计后果,冯仲良却不是,他多秉公守法啊,她没罪,他就不会怎么样她。
她搔首弄姿,继续恶心他:“想知道我怎么解决的?你猜啊。”
冯仲良听不下去,走过来,抬起手却没打下去,只是攥拳打在墙面,擦破了皮。
娶赵尤今是家里人的意思,当时见面的第一印象就是乖巧,哪怕说话境界不高,他也接受了,毕竟让父母开心才是要紧事。他甚至想着,只要她守住家,他一定好好待她。
婚后那几年他最忙,回家少,回家也只是休息,对她冷淡,不过工资都交给她。
但那时他的工资仅够贴补家用,接济双方父母都困难,升职情况好转也不富裕。赵尤今便学人做起了生意。他起初倒也支持,进行亲属经商公示后就没再过问,谁知道她出了家门就没再回去。
等他察觉到问题,想找她聊聊时,她已经走了很远。
听赵尤今这话,应是从某个男人那里找到了解决办法,既然以前不管她,现在好像也没理由管。
可他不明白司闻引他过来只为告诉他赵尤今出事了?
冯仲良很谨慎,觉得这一切没那么简单,为弄清原委,便决定在歧州多留一阵,等迷雾散去。
冯仲良从酒店离开去小旅馆,路上给下属打电话交代盯好局里的事,有问题及时沟通或请教副局。
电话刚挂又响起,冯仲良看着来电犹豫后很不情愿地接起。
那头操心:“冯局,你的肾撑不了多久了,照你这样消耗,不保证你能活到年底。毒贩抓不完,你何必这么逼自己?”
冯仲良出来时有乔装,听到“毒贩”二字下意识逡巡四周,确定无异常后压低声音说:“抓一个是一个,抓一个少一个。”
那头劝不动,叹口气又提醒:“我知道你是说下礼拜检查来不了了。没关系,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看着办,药别忘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