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表现狼狈,她个狗东西偷偷地笑。他烦躁,让她滚蛋,她倒也不介意,还告诉他,她放了糖。
她离开后,他再次尝试,羊奶入口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从那以后,她偶尔会准备一些羊奶,只要放了糖,他也会喝上两口。
许是头疼的缘故,今天这奶味无论如何都让他难以接受,一靠近便皱起眉头。
周烟见状又要把羊奶端走,“不想喝奶的话就只有水了。”
司闻抬眼,“喝了。”
周烟确认道:“让我喝?”
司闻没再说第二遍,周烟便喝了一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就被司闻拉到怀里,被迫坐到他腿上,接着便是一场深吻,她口中未咽的羊奶全被他卷走。
“唔——”周烟舌头发麻,一阵阵发晕。
良久,他放过她,她急促喘息着。
她看他喜欢这种喝奶的方式,懂事地又喝了一口,不等他来取已亲自喂给他。
奶液流入他口中,带着她的温度。
司闻喝得酣畅,结束还不忘把奶印舔去。
周烟有些痒,收紧肩膀,躲了躲。
司闻对此不满,握住她腰的手加大力度,同时再吻住她。
周烟被吻得缺氧,不由攥紧司闻的衣裳。
司闻爽了,也不放开她,静静看着她红肿的唇,不说话。
周烟慢慢地将气喘匀,问:“让我当领班是你的意思吗?”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那便是了。
周烟没再追问,反正他也不会说。
司闻的眼神从她的唇上移开,落至墙角的钢琴。
他拉着她走过去,掀开防尘罩,打开键盖,手指横向划过琴键,摁下几个键,听出音色尚可,约莫不便宜。
周烟后腰抵住桌沿,抱住双臂,呆呆地看了一阵后,拿来烟,顺便打开窗户。
她靠在阳台门处,双脚微微交叉,旋即点燃烟,抽一口。
烟雾从鼻腔涌出,遮在眼前,却不影响她看清他的轮廓——
身若静松,指如白玉。
他指触琴键时,仿佛放飞了音符。
她知道他优雅,却不知他会弹琴。
不知不觉中,周烟抽完了一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