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君安家的,我才发现你这么害羞呢,就跟那没出阁的大闺女似的,咯咯咯。”
“刘嫂,你再说下去,你家我可待不下去了。”
沈晚娘佯装出要走,马玉兰才赶紧正色起来,拿起了衣裳针线。
“你别走啊,我教你针线活。看着啊,这样,咱们左手这么拿着,右手这样别着针,针脚一定要细密,走线的时候一定要齐,可不能歪歪扭扭的。”
“可我怕扎了自己。”
“你得小心点,一开始的时候不能着急。”
“我试试。”
按照了马玉兰教的法子,沈晚娘一针一线稳稳当当的缝了起来,不一会儿就熟练了。
虽然走线谈不上多齐,总也像样多了。
“君安家的,你可别说啊,以前我都没发现,其实你长了一双巧手呢。”马玉兰禁不住夸赞。
“唉,我这人就是太懒了些。”
学了缝针线,马玉兰又教起了沈晚娘锁边。
她们两个人一边缝一边说着十里八村的新鲜事儿。
嬉嬉笑笑时间过得飞快。
“虎子娘!”
外头,突然响起一道沉稳的男声。
马玉兰一听,赶紧放下了针线筐,“诶呀,君安家的,我这跟你聊得太入神,竟把做饭的事儿给忘了,我家当家的都回来啦。”
沈晚娘这么往外头一看。
可不是,太阳都高高的升到正南了,狗子他爹刘大柱正进了院里来。
马玉兰匆匆忙忙舀水做饭。
沈晚娘唤了霍月儿,母女两个人就先回了家里。
早上的炖猪肝还有一小盆,根本吃不完的。
沈晚娘便盛了一碗对霍辰唤道:“小辰呀,你别玩你的弹弓了,赶紧把这个端上,给狗子家送去。”
霍辰和狗子一向要好,答应一声端起来就去了。
不一会儿。
霍辰去而复回,原本装竹竿的碗里竟然装着两只煮鸡蛋,“娘,这是刘伯娘给我的。”
“唉,你不会说不要吗?”
“我说了我不要,可伯娘说我要是不拿着就不让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