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脚下一个打结,左脚绊右脚摔倒在地。
“计、计时结束了!”接待员紧张地观察了一下在场几人的脸色。
“看来她失败了。”多萝西惋惜道。
“不。”哈罗德摇摇头,“她成功了。”
远处,贝蒂脸趴在地上高举着手。
手中攥着的,正是那位牧师的白袍。
幻境外。
艾丝特松了一口气,她拍了拍胸脯:“真是……”吓死了。
没想到贝蒂能够这么快适应甚至可以奔跑,艾丝特刚才真是为她捏了一把冷汗。
之后,水面镜的画面又是一转。
“看来会自动跳过不重要的部分,捕捉重点。”艾丝特在本子上记录下这一点,“那么后面应该往哪里改进呢?”
贝蒂朝左边看了看哈罗德,有伸出头看了看右边的肯尼斯。
“怎么了?”哈罗德有些奇怪她的动作。
“没什么。”贝蒂摇摇脑袋。
她握住胸前的十字架摩挲了几下。
这是哈罗德送给她的礼物,是以前的自己绝对不会戴上的饰品。这次也是因为艾丝特提起要找一个能想起现实的锚点,所以才特意将它从首饰盒中拿了出来。
不过她当时光想着观察艾丝特和肯尼斯之间微妙的氛围了,忘记看哈罗德和肯尼斯的锚点是什么了。
要是能找到,说不定就能提前唤醒他们。
贝蒂这么想着,眼神朝哈罗德的胸前看去。
嗯——没有,看来不像她一样带着项链。那就是手腕上——也没有。
哈罗德被她的视线弄得不太自在,又侧过头问她:“你在找什么?”
贝蒂歪着头想了想,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万一哈罗德可以在自己的思考下找到锚点清醒过来呢?
她便开口问:“你有没有发现身上有什么和以前不太一样的东西。”
哈罗德疑惑地看向她:“没有。怎么了?”
“不是!”贝蒂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就是那种,你觉得自己绝对不会带在身上的东西!”
顺着她的话,哈罗德低下头审视自己:“没有。”
他有些担忧地伸出手试了试贝蒂额头的温度:“好像没发烧?”
“当然没发烧。”贝蒂拍下他的手,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