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周围倒是没有什么十分暧昧的痕迹,然而他微微侧头,脖子后方——腺体上,印着一个齿痕。
那深色的痕迹一看就知道咬的时候用的是不小的力。
怪不得罗晚看他的眼神那么奇怪,他毕竟是个alpha。
许陶深深叹了口气,明明alpha不能被标记,也不知道谢宴川为什么要咬他的腺体。
他都没有咬过谢宴川的腺体,每次两人履行协议义务时他也时刻注意不在谢宴川身上留下痕迹。
谢宴川就没有许陶这么畏手畏脚,他酷爱往许陶身上留下各种难言的印记,许陶觉得他就像是动物在圈地盘。
连自己这个协议的伙伴都要当成自己所有物,可能这是掌权者的通病之一。
幸好的他的头发够长,能够遮挡一小半痕迹。可惜他皮肤太白,深色的痕迹印在上面过于明显。
许陶从抽屉里摸出自己的信息素阻隔贴,贴在腺体上,以遮挡咬痕。
其实所里人不多,要是他只在办公室打转,也不会遇到什么人。
但他好几天没来所里,中午钟采和姚作宾肯定会喊他一起去吃饭的。
就算他拒绝,他们两个肯定会怀疑他出了什么事,来他办公室看望一趟是免不了的。
果如许陶所料,中午时钟采和姚作宾敲响许陶办公室敞开着的门,朝许陶打了打招呼。
许陶对他们笑了笑,让他们进来。
“你这一周都没见个影,是有什么事吗?”钟采单手撑着他的桌子,问道。
“因为一点急事,有点匆忙所以没来得及跟你们说,抱歉啦。”许陶道。
钟采摆摆手,朗声道:“干嘛这么客气,只是你太久没来,我们都很想你。”
他用胳膊捅了捅姚作宾:“对吧?”
姚作宾顿了顿,点头:“是啊,现在没什么事了吧?有什么我们可以帮忙的吗。”
“没事了,只是一点小事。”许陶道。
两人见他这么说,便放心下来,没有多问。
一起吃饭时,钟采注意到他脖子上贴着的阻隔贴,问他是精神海不稳定还是发情期快到了。
通常是防范信息素外溢才会贴阻隔剂,信息素外溢不外乎要么是精神海不稳定无法控制信息素的释放,要么是临近发情期。
许陶不由庆幸之前提早贴了阻隔剂,否则他们都能看到那个大剌剌的牙印。
“唔……精神海有点不稳定吧。”许陶微微垂眸,轻声道。
“怪不得呢。”钟采道,他长长叹了口气,“精神海暴乱这玩意儿真的反人类啊。”
许陶赞同地点点头。
下班回到家,许陶立即进卧室洗了个澡,换了件高领的上衣。
罗晚说得对,这个天气确实适合穿高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