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她是真受不了了,抱着他求饶:“许博洲……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许博洲又将周晚的屁股往上一抬,手腕上一道道的青筋鼓起,可能是她真的快不行了,肉棒从小穴里被挤出,他将她抵到门上,握起肉棒重新插了进去。
不敢在门边做的她,眼泪是被吓出来的:“别、别在这里……外面会有人听见的……”
“求我。”许博洲刚刚就没满意。
冷气对着木门吹,周晚的背凉到不行,底下抽插的力度一点也不见小,像是根本不怕旁人的,将她往门上又重又快的顶,她颤着声:“求求你……我、我不行了……”
“叫老公。”这是他迫切想听见的称呼,“叫一声,我就射。”
她抱着他滚热的胸膛,自己的身上也全是汗,她感觉到那根又长又硬的肉棒快要戳到了自己的小腹,高潮的快感吞噬着她,她在想,如果再这样被他操干下去,底下真的会坏掉。
“老公……”她声音极弱。
“大点声。”
她的脸好热,闷在他怀里,抖着声抬高了一点音量:“……老公,求求你。”
许博洲满意了,不过他是个坏蛋,不仅没有放过周晚,还抱着她继续在卧室里边走边操,刚刚那句“老公”刺激着他的神经,兴奋到根本不想射。
最后,他把她抱回了镜子前,两人贴着镜子,不一会儿,镜面上全是他们身上的热气和汗水。无法闪躲的她,干脆投降,让自己继续沉浸在和他做爱的情欲亢奋里。
抽插的水声激烈的在镜子边传开,周晚在许博洲身上颤晃时,屁股贴着玻璃打出了色情的波纹,她不仅呻吟变了调,还有了哭声。
他趁机又一次想听那两个字:“再叫一声老公,好不好?”
她迷迷糊糊的点点头:“……老公。”
或许是这一声更含情,像是沾着化开的奶油一样黏腻,许博洲听后,抱着周晚,腰臀发力,更快更凶的操着她,真快要经不起折腾的小穴,紧紧咬着肉棒,伴随着她一声仰头的呻吟,和他咬牙的闷喘,又一次射出了浓精。
终于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镜子前的两人大汗淋漓,许博洲抱着周晚转过了身,他们交错的呼吸覆向了玻璃,里面是两张事后红晕的脸。忽然,她看到镜子上贴了几张拍立得,是他们高中时期拍的,没想到,他竟然还留着。
看着过去自己青涩的脸庞,再看看此时他们荒淫无度的模样,冷静下来的周晚,简直羞死了,只见许博洲伸手捞起了桌上的拍立得,镜头对准了他们。
“你干什么啊,不能拍这种照片。”她害怕的喊。
他笑着说:“不拍到私密处,只拍点意境的,把镜子上那些照片替换掉。”
对于许博洲的人品,周晚是信任的。
咔嚓几声,他将里面剩下的五张照片全拍完了,每一张都没有带到底下,最过分的也只卡到了肩颈。
拍立得晾在一边。
许博洲把周晚抱进了浴室,将毛巾在温水里打湿,拧干后,温柔的替她擦身体,把那些黏腻的液体都擦掉,和刚刚那个凶狠的模样,截然不同。
可就是这种可温柔可强势的反差性格,有时候确实能把她蛊惑住。
许博洲跪在地上边擦拭边抬眼看周晚,眼神和语气还有点委屈:“无论是正经事还是不正经的事,我自认为已经很努力了,不知道周总什么时候才愿意让我见见光呢。”
周晚轻轻朝他胸口踢了一脚:“才两个月而已,你就等不了了?”
“也不是,”许博洲说:“只是看到周总身边总是冒出不同的男人,我也有会有危机感的。”
周晚笑了。
许博洲忽然抓住了伸在自己胸口上纤细的脚腕,拇指轻柔的摩搓:“诶,你知道,我第一次对你起了邪念,是什么时候吗?”
周晚在想:“我们重逢的时候?”
他摇摇头,“不是。”
“那是什么时候?”
“高一你来我家,外面下了雨,你衬衫湿了一截,在这间浴室里,我给你递t恤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你若隐若现的身体,当时我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很可怕的想法,我想和你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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