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娘娘的手不会被陛下一声令下给砍掉吧?
她该怎么办?
赵高注意到她的模样,压低声音说道:“没事的,别担心,你家娘娘可是个有福之人。”
听见赵高这样说,凝霜才稳了稳心神,她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仿佛在坐过山车。
一直在被云悠冉惊吓中。
云悠冉拉着皇帝走在前面,赵高与凝霜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
走着走着,宇文陌说道:“听说你从乾清宫回去又打人了?”
云悠冉看向皇帝,他眼眸幽深,面上没有任何情绪,看不出他什么意思。
她调皮眨了眨眼,语气轻快说道:“陛下,您还听说,怎么不直接说是赵公公告诉你的。”
宇文陌没回答,云悠冉又继续说道:“臣妾也不想打她们啊!可臣妾刚踏进落樱宫,她们两人就凑上前来,还阴阳怪气的叽叽歪歪。
不是在嘲讽臣妾,就是在质问臣妾是如何勾引陛下您的,要让臣妾传授经验。
可臣妾根本就没有勾引陛下,让臣妾如何传授经验啊!
难道让臣妾传授她们,让她们学臣妾去打人。
臣妾本也不想与她们计较,可她们仗着人多势众,就不放臣妾走,臣妾不得已,只能给她们一些教训了。
哪知她们如一只小鸡一般柔弱,臣妾一巴掌就拍晕了一个,一脚就踹飞了一人。
臣妾也很委屈的好不好,从进宫以来,臣妾一直本本分分,从不招惹是非,可她们老是看臣妾不顺眼。
看见臣妾,活像是臣妾刨了她们家祖宗十八代的祖坟似的,全都一副要把臣妾抽筋扒皮的模样,臣妾都搞不懂自己究竟是招谁惹谁了。”
宇文陌看着越说越委屈的小女人,他似笑非笑,眼眸直视着她,“你打完人还委屈上了。”
“陛下,臣妾当然委屈啊!莫名其妙被人针对,莫名其妙受到排挤,臣妾就算想反省一下自己都找不到原因。”
“你这样胆大妄为,就不怕被她们记恨上?”
“怕啊!可是臣妾就算忍气吞声,她们同样也会记恨臣妾!
那不管如何都要被记恨,何不如让自己坐实她们记恨臣妾的理由?至少臣妾还出了一口气。”
“呵!你就不怕她们跑到朕跟前来告状?”
“说不怕是假的,但臣妾又有什么办法?”
“哈哈哈!你倒是艺高人胆大。”宇文陌终于笑了起来,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总算是出现了其他表情。
“陛下,您别笑。”她想去捂住皇帝的嘴,可皇帝有点高,她要把手举高才行。
她的手还没有触碰到宇文陌的嘴,就被一把牢牢抓住。
“你胆子到大,没听说过朕从不让女人近身吗?”
“可,可臣妾已经与陛下有肌肤之亲了,陛下也没有把臣妾如何啊?”
“朕搞不懂你是真傻单纯,还是装傻充愣?”宇文陌毫不掩饰,直接问了出来。
“陛下,您觉得臣妾像是真傻单纯或是装傻充愣的人吗?”她也不掩饰,直勾勾凝视着皇帝。
“朕看你两样都没占据。”
“陛下知道还问,不是废话吗?臣妾不屑于装傻。”
“那你就不怕朕摘了你的脑袋?”
云悠冉摸了摸脖子,笑嘻嘻说道:“臣妾不怕陛下您摘了臣妾的脑袋,臣妾最怕的是陛下您砍了臣妾的手脚,做成人彘,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