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下时辰,确实不早了,大哥连饭都没来得及吃就走了,看样子是真发生了什么事,希望不会危及到他才好,若是她没有嫁人就好了,跟着去都不成问题。
“秋谨,膳食安排下去了吗?”
“是,冬菲去了。”
扫了屋里一圈确实没看到人,华如初微微点头,“陪嫁来的丫环婆子你好好管着,要是犯了祁府的规矩便受着祁府的责罚,我不会求情。”
“是,婢子会约束好她们。”
饭后祁佑捧着茶杯打量起这花厅来,他记得很清楚,这院子里按照华家的要求基本都搬空了,可以说这屋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如初的陪嫁,梨木桌椅,上面铺着有精美刺绣图案的软垫,同样梨木打造的架子上摆着各式器具,无一不精美。
墙上挂着的字画他说不出典故来,却并不妨碍他知晓它们的价值,门往里摆着屏风,挡住了视线不说还极为美观,“这也是扬州绣品?”
华如初循着他的视线看去,点头,“恩,是不是极美?”
“怪不得扬州绣品一件难求了。”
“那是对别人来说,对我来说…唾手可得。”华如初指着屋里各处,“这些全是。”
仅一天时间就从简朴过渡到奢侈了,吃的用的无一不精致,祁佑深深的觉得有了夫人就是不一样,这里,祁府里的一个院院落终于让他有了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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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们
祁府的早晚饭都是在一起吃的,虽然得了老夫人的话晚饭不用去立规矩,可做为新妇,华如初还是打算老老实实的去。
祁佑看向正在梳妆打扮的人,道:“祖母既说了你可以不去,何不歇着,以后就是想歇都没有机会。”
一下午,华如初算是见识到了祁佑的寡言,她要是不起个话题,他就面无表情的一直坐在那里,也不离开,也不说话。
偏偏她还看得出这是他在努力的想要和她处好的情况下,真是无法想像平时他都是怎么和那几个妾相处的。
从镜子里对上他的眼神,华如初道:“我是可以不去,却会留人话柄,本就有人说我出身武林不识规矩了,我要是如此做岂不是坐实了吗?”
顿了顿,华如初还是决定说明一二,“夫君,不管我在外是何作态,你都不要觉得奇怪。”
“叫我名字。”
又抓错了重点,华如初无奈,“祁佑。”
“我理解。”
真简洁,华如初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确定没有疏忽后站起身,“走吧,迟了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