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约他一起去图书馆学习,他喊了整个学习小组的人,他说人多讨论的点更全面,气得那个女生直接走了。”
“还有还有……”
赫尔曼在逐由的絮叨声中睁开了眼,头有点痛,还有点呕吐感的晕。
他刚要出声喝止逐由别再胡说八道。
坐在他床前的俊美男人突然扑过来抱住他,灼热的身体与他相贴,烫得他身体发热,鼻尖还能闻到淡淡的体香。
“赫尔曼,你终于醒了!”男人清冷的声音中是不加掩饰的喜悦。
赫尔曼诧异,对方认识自己?
但他并不认识对方,作为陌生人他们的距离太近了。
赫尔曼抬手推搡了下,声音不由自主地放轻:“先生,我们似乎并不认识,你这样抱着我不合适。”
被赫尔曼推开的安晨身体一僵,神情受伤地望着赫尔曼,问:“你,不认识我了?”
赫尔曼心脏莫名抽痛,他感觉眼前的男人很熟悉,但他找遍记忆也没有与之相关的画面。
他问:“我们应该认识吗?”
安晨拳头紧握指甲扣进肉里,医生跟他说过赫尔曼大脑里的神经毒素还没彻底代谢出去,即便近期醒来也可能会出现失忆的情况。
安晨早有心里准备,但真正面对时心里还是忍不住难过。
他勉强地牵起一抹笑,道:“我们是合法伴侣。”
他指向逐由,问赫尔曼:“那你还记得他吗?”
赫尔曼被安晨的话震撼到了,合法伴侣!?他结婚了!?
他顺着安晨手指的方向扭头看去,看到比记忆中老成的逐由心里一咯噔,抱着渺茫地希望问:“逐由,是你在捉弄我吧?”
逐由举起双手,无奈道:“赫尔曼,我已经过了爱捉弄人的年纪了,而且你现在是上将,我也不敢捉弄你。”
赫尔曼愕然,上将?他现在是上将?
摆满医疗器械的房间,长相更为成熟的朋友,以及跃升的军衔。
聪明如赫尔曼,他猜测他目前应该是因为某种外伤或疾病丧失了记忆。
有一点他不理解,作为不婚主义者,他为什么会有一个伴侣。
一个……俊美的伴侣。
“逐由,麻烦你去请下医生。”俊美的伴侣对逐由说。
逐由应下离开,房间内就剩赫尔曼和安晨两人。
对赫尔曼来说,再多的公务他都可以有条不紊的处理完,可他实在不擅长处理感情的事,特别是面对一个他没有一点记忆的合法伴侣。
“那个……我们真是伴侣?”赫尔曼在安晨的注视下抓着被褥紧张地问,他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