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徐烟以前说的,陆应淮表现出来的好都是为了达到目的。一如现在,稍不称心,他顽劣本相就会显露出来。
徐烟选不出来,两者都是险境。
她沉默着,屈辱地跪在地上。
“不选,那就是都想要。”陆应淮嗓音低哑,在狭窄寂静的空间内,无限放大徐烟所有的感官,激起她身体一阵阵战栗。
她摇摇头,否认他理解的意思。
晚了。
陆应淮心里那零星一点的慈悲被她亲手消磨殆尽,现在的他,在这件事上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拉下面料柔软的家居裤子,陆应淮掏出早已饥肠辘辘的性器,缓缓套动起茎身。他没着急做动作,狭长黑眸玩味地睨着面前草木皆兵的女孩,如一只蛰伏的野兽。
徐烟大气都不敢喘,侧着脸,唇瓣紧紧抿着。
她知道自己躲不过去,只要陆应淮想要,她就得乖乖臣服到他身下。
憎恶这种无法改变的局势,徐烟觉得自己太委屈,不知哪根筋没搭对,突然仰头,狠狠对上那道乖张傲慢的目光。
“你能给我钱吗?”
给她钱她就给他舔,或者给他提供任何他想要的服务。
反正,他不缺钱。
她也渐渐明白,既然反抗无法阻止他的恶行,那她拿他的钱也是理所当然。不能她一直吃亏,一直被他免费睡到尽兴。
这是徐烟第一次开口开价,陆应淮眸色惊喜。
提起她的下巴,他手指碾磨她粉润唇瓣,指尖探进几分,肆意搅动,音调懒洋洋的散漫:“多少钱?”
没想到事情如此顺利,徐烟怔然看着他,眼中隐隐浮现一抹懊悔。
陆应淮看向她的眼神,就如以前时代,嫖客轻慢地挑选给钱就敞开腿的妓女。
本该挽回说辞的,但徐烟被他明晃晃的鄙夷伤到,梗着嗓子沉默了。
“多少钱?”陆应淮语气加重。
徐烟被吓一跳,唇瓣翕动,张开又闭上。继续犹豫起来,她一字一顿:“十万。”
十万可以解决她爸爸欠下的赌债,这样她就不用在稍能喘息休息的时候去打工,就不用卖房子去姑妈家寄人篱下。
怎么看,都是好处更多。
徐烟强行安慰自己,这是陆应淮伤害她,掠夺她身体该付出的价码。
陆应淮向来大方,家里跑车成排,随便拎出来一辆都是动辄百万。十万块在他眼中,就是一件名牌外套,挥挥手就买了。
“好。”他大掌抚上徐烟后脑,按着她的头到自己身下,垂眼冷笑:“把我舔射,再用奶子给我爽爽,我立马给钱。”
徐烟下意识往后仰,还是怕,还是会躲。
迟疑间,放在客厅的电话炸响,她不接,对方连续打了两次,最后涌入短暂的信息提示音。
陆应淮不知道谁这么急切的找她,但徐烟自己知道,定然是她那欠了满屁股债的爸爸。
赤裸裸的债务数字压在徐烟头上,她吸了口气,下定决心,双手握住他已经硬起来的性器。像之前看过的视频那样,她小心翼翼地开始用掌心旋转套弄。
炎热的夏日午后,老旧小区安静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