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虞看着身边的骆知雁,她现在身边不能离人,骆母乞求商虞陪陪她,商虞道:“我会给导演解释,他们为难你了?”
“这倒没有。”
“嗯,我还有事,先挂了。”
商虞扶着骆知雁先行离开,路过乐十弦,他神情淡然的开口:“你还好吗?”
“我没事。”
……
装修成北欧格调的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暖黄色的小灯,无边的恐惧从未消止的在蔓延,这样一盏只能照见两个人的小灯莫名让骆知雁心中安静一点。
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顾隐绑架她,对她说出那些话。
“你不过就是有钱罢了,你知道我没钱就删掉我,怎么这么贱。”
被窗帘遮住密不透风的房间内,顾隐盘腿坐在地上,一下一下拿手指划拉着她的头发,一秒一秒的时间如同死亡的警钟。
商虞知道骆知雁现在不想说话,问她细节就是让她把事情再经历一遍,但这样安静,恐怕她会乱想。
“知知,给你讲个故事好吗?”
骆知雁睁着大眼睛看了商虞好几秒,温吞的点点头。
商虞讲了乐十弦对她讲的那个故事,她听完这个故事后内心的波涛渐渐平静,讲了一半,骆知雁紧绷的无助神情好像好了一些,看起来也有了困意,商虞停下故事,再伸手去碰骆知雁的时候,她已经不会躲开了。
“困了的话就睡觉吧。”
“你……”
“我在。”
得到肯定的答复,骆知雁这才躺下。
商虞声音很轻的继续讲着故事:“……小白兔住进了糖果屋里,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糖果做的,好甜呀,连空气都是香香的……”
毫无负担,能直接感受到甜美的故事无疑会柔软的短暂治愈心理应激,商虞继续讲着,突然想起乐十弦讲这个故事时的反差,高冷禁欲,漫不经心的念出好甜呀,连空气都是香香的,一手插在兜里一手扶着她,散漫却又小心。
商虞顿了顿,又跳到他从自己手里接过刀时脸上玩味的表情,她嗬了口气,转头替骆知雁掖了掖被子。
另一边,莫南西正对着陈榛讨伐——
“哎,你当初怎么就那么坚定的要把顾隐招进乐队。”
陈榛双手举起呈投降状:“当初刚入学他帮过我不少,谁知道呢。”
“他这种人,好都是伪装出来骗你的。”
“哎……”陈榛叹了口气。
真心,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