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帐篷顶得真的很高,安念柔舍不得拒绝,她轻轻点头,红着脸同意了。
然后司机就下车了。
方信把裙摆撩起来让她自己抓在手里,让她转过身、手扶着椅背跪在座位上,让她翘好屁股,又将她的内裤拉下露出该露的部位。
现在还不怎么湿。
方信伸手在肉缝摸了摸,亲了亲她的耳朵:“骚货,想不想被肏?”
水多了些。
安念柔缩了缩肩,半边身子被他吹麻了:“想…”
方信挤进一根手指扣挖:“那你是什么?”
她很乖,已经学会怎么说话了:“嗯唔…母狗…我是母狗…”声音很好听,是情动的颤声。
方信把里面骤然增多的水挖出肉缝,狠扇了下娇嫩的屁股:“贱逼。”
她把腿夹了起来,无助地喊他:“方信…恩唔…”
方信一手撸着硬到狰狞的凶器,一手还在扇她屁股:“叫我什么?”
她聪明,立马改口:“爸爸…爸爸…”
方信亲了口她的屁股,夸奖:“乖…爸爸的小母狗…”
他长腿一跨,附在她后背,单手拢着她,剩余的手扶着鸡巴推进汁水已经充足的洞里。
又紧又软,又湿又热,鸡巴最好的容器。
他叹息了一声:“呃啊…呃啊…”他一边操一边双手往下,环住她胸前,抓住衬衫两边,随手一撕。
“啊…别…”念柔惊了一下。
来不及,已经撕坏了。
方信的手摸到了她的圆胸,沉甸甸地垂着,他抓起来当做施力点,一拉就肏到底,一松就拉出去。
他握住她始终抱住裙摆的手,怜爱地又亲了亲她:“柔柔,乖宝…肏得舒不舒服?”
鸡巴很硬,顶得很深,念柔塌着腰敞开洞口:“舒服…嗯嗯啊啊啊…舒服……”
方信掀开她坏掉的衣服,猛亲一口她凹陷的腰:“乖…小母狗…小逼也夹得很好…”
…
黑色的四轮车在暮色之下剧烈地摇晃,靠的近还能听到里面又细又浪的呻吟。男人的声音很小,几乎听不见,贴着玻璃才能听出他又爽又兴奋的声音、温柔的夸奖和严厉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