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让我帮他多定制两套军衣装束,他的衣服被加西亚损坏了,还有谢谢我的外套,很温暖。”
维勒上下扫视戴文,发觉他的确没有穿军装外套。
紧致的深色贴在身上,勾勒出肌肉走向,看起来比维勒更加年轻朝气。
戴文比他年轻,或许和雄子更加有话题,但是职位没有他高……
真是不可思议,他竟然下意识在心底,把自己和戴文处处比较。
“出去吧,事情做完向我汇报。”维勒思虑到最后,压下心底的不悦,只冷冰冰的让戴文出去。
斐洛看准时机,办公室的门一响,戴文推门出来,他就走过去问:“戴文副官,收到我的消息了嘛?”
戴文点点头,即使刚刚维勒的态度不好,他也笑着回答:“我会让下面的雌虫按照尺码,多给殿下做两套,以备不时之需。”
雄子这次没说谢谢,无形中拉近了两人之间的关系。
办公室的门没关严实,斐洛的目光穿过戴文,落在房间里的维勒身上。
戴文注意到目光持续落在自己背后,他就知道雄子对军长仍旧念念不忘。
“殿下慢慢和将军聊,我先走了。”
斐洛乖巧点头,略微凌乱的发丝跟着一起晃动,窗子透出的光打在上面,惹眼又漂亮。
雄子目送雌虫离开,直到雌虫的背影消失在楼道中,他才失落的转身。
维勒将这一幕完全收入眼底,他坐在办公桌前,手指轻点桌面,呼唤雄子随着戴文离开而发散的思绪。
“过来,坐下。”维勒昂起下巴,示意斐洛坐过来。
办公桌对面没有放椅子,斐洛疑惑的看他:“坐在哪里?”
维勒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想起什么:“听戴文说你受伤了,需要上药?”
“身上擦破了皮,嘴巴结痂,又被你给蹭破了。”
言外之意是,需要上药,但是不需要你!
“他是怎么亲你的?”
“什么?”
维勒不按套路出牌,打得雄子措手不及,斐洛在戴文面前,拿的是对维勒深情剧本。
在维勒面前,当然是对戴文副官深情的剧本,可惜,维勒不想听他的剧本。
“哪里有伤口,我给你上药。”
斐洛想要明确拒绝,却被厚实的舌头堵住嘴巴,维勒的攻势很猛,撞得他后退几步,后腰顶在办公桌上。
若说上次舔舐脖颈,印下朵朵红梅,只是浅尝辄止,这次的维勒和发疯没有两样,疾风骤雨般掠夺雄子这朵娇花。
口腔的每一处都被维勒做下标记,逃跑的舌尖被维勒卷入口中,推拒拉扯,碾磨挑逗。
空荡的室内发出滋滋的水声,偶尔夹杂着桌椅推动的吱呀声。
“呜……呼!”
直到雄子头脑发晕,快要呼吸不过来,维勒才松开些许缝隙,让雄子得以喘息。
胸膛起伏不定,领口边的布料点缀了,不知道什么材料的亮晶晶,也跟着起伏一闪一闪。
映衬着胸前大片,肤白胜雪。
很适合留下独属于他的标记,维勒想。
雌虫的占有欲绝对性强,他不允许自己的雄子被别的雌虫亲吻,尤其是他的死对头!
“他还亲你哪里了?”
雄子缓不过神,抬头用噙着水的眸子蹬了维勒一眼。
头脑发昏,被一种奇特的感觉支配,无法掌控绝对的冷静。
雄子被亲得眼尾湿漉漉,脸色泛着红,维勒一本正经的拉开抽屉,拿出药剂,似乎是要给他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