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悠:“只有期末,没有期中考。”
谢牧川:“又吃星尧的醋了?他最近没有在你面前出现啊。”
陆悠陷落在他的怀里,明明心里有很多委屈,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只因为他依赖的这个人,同样是他所有烦恼的源泉。
他要怎么说呢。谢牧川,我希望你爱我,而非把我当情人。
或者让我断掉这些绮思和妄想,像待袁星尧一样待我。
而非让我不上不下,患得患失。
谢牧川安慰地摸摸他的头,试图说点有意思的东西转移他的注意力:“宝贝,过阵子就是你和星尧的生日了,我给你们办得热闹点,怎么样?”
陆悠察觉出不对,反问他:“什么叫我和他的生日?”
“你们身份证上登记的是同一天。”确切来说,是陆悠占用了本属于袁星尧的日期。
“我不要和他一起办!”陆悠立刻否决。
谢牧川耐心地给他解释初衷:“我想邀请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过来,让你们亮亮相。你们都是我看重的人,在宴会上多结识一些名流,对你们以后的发展也有好处。”
陆悠哼了一声,讽刺道:“袁星尧是你的儿子,你当然可以让他露脸。可我算什么?你的情人?还是你的宠物?”
谢牧川:“当然不是。”
“那我是什么?”陆悠逼问道。
面对少年带着怒意的双眼,尽管谢牧川很想给他个回答,却无法定性。
爱人么?陆悠还配不上。他的爱人只有已逝的陆笙燃。可若是说其他,想必少年不会满意。
“够了。”陆悠放弃了,斩钉截铁地说:“我不会出席,也不会去当他的陪衬。你要办就办,与我无关!”
这场生日宴,明摆着就是为庆祝袁星尧的回归而办。如果是为了自己,18或20岁不是更好吗?
谢牧川:“你不要这么排斥他。他明明没有招惹你。”
为什么?陆悠听得想笑。如果不是你把他带回家,如果不是你非要揭穿我的身份,我何至于此?
他深深地看了谢牧川一眼,转身离去。
谢牧川追到他门口,只撞上一张紧闭的房门。
陆悠很快又离开了别墅,也拒绝再去谢牧川为他构筑的“爱巢”,他整日整日地待在学校里,要么做作业,要么看书。
虽在人群中,却又那么格格不入。
他知道有人在背后对他指指点点,他只当没看见,也没听见。
他多想现在就能离开这里,到一个没人了解,没人知道他的地方,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沙子里,将自己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