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做,不知道怎样拿他们来说。
想到一人,他起身,端起那碗符水。
他还记得亲多了她,使了大些劲,她哭着不想看他。睡哪儿都好,就是不肯转来能见到他的方向睡,以直于是要靠到床角去了。
她什么都喊疼,这会她能睡着才怪。
悲无风抱来莫清意,她真是没睡着,糊糊涂涂的糊弄了一遭,重回他怀里,张口闭口道:“…好疼。”
躺着不好受,又好困。
好难受。
“喝一口。”递到她嘴边,他缠到她耳旁轻声,“你说的头晕,我可都记得。”
“这样会好受点。”
用符烧成的符水,通常是人撞到不干净的东西烧给喝的。
她不像他,不习惯看到鬼,还给抵在门后弄过见风,自是一晕更晕。
不到不打紧,她喝了能好点。
他就给好点。
都到嘴边了,哪能说不喝。莫清意还怕他等久了会喂给她,一听就张开嘴喝,她倒是喝了一口还想再喝。
只不过给他拿开了。
“你在我身上睡。”悲无风放下碗,知她喃疼,躺着不能睡,还不如抱着她。
他将她抱紧,头就搭睡在肩处。
莫清意太困了,意识跟着他的话去想,便是头凑得很近,双手抱住男人的脖子。
悲无风伸手落在她的后背,感觉到脖颈的痒意,随而见她一睡人怀里就将头近到自己脖上,很亲近,呼吸都引到这儿,被这实打实的弄笑,问她道:“跟谁学的。”
他以为她不想出声,还是听到了怀里的困声,“…小舅舅。”
很久没见了,以前他要是在。是真的抱着她说几句话便不撒手,专心画下他的符。
她就是看小舅舅画的好看,就算是不懂,还是自己睡好,醒了就不说话,一个劲的看。
倒是他转来看她,“怎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