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上下没有什么好惹的人,既然觉得是孟欣害了他们,那么以后她无论赚多少钱都要被他们糟蹋掉,孟怡回去不会将自己被休的事也算到孟欣头上了吧?”陶言真自段如谨怀中抬起头望过去问。
段如谨揉了揉陶言真的脑袋摇头道:“那到没有,孟怡不是那样的人,她会怪老天对她不公,怪梁家不通人情,说不定还会怪我当日躲得太过头害她被人关注了,总之不会怪到孟欣身上去,听下人回报她回去后一直帮着做活和伺候长辈呢。”
“哟,对她你还真是了解啊,还让下人盯着她呢,好关心她哟。”陶言真瞪着眼,酸了吧唧地说道。
“你呀,你就不能乱吃飞醋吗?”段如谨没有生气,不但没生气,脸上笑容还愈加灿烂起来。
“哼,孟怡孟欣两姐妹都对你心怀不轨,你这是哪里那么好,令那对姐妹花念念不忘?”陶言真双手捧住段如谨的脸左看看右看看,真是怎么看怎么帅,她偏就做出一副嫌弃至极的表情批评,“眉毛粗了,鼻子挺了,下巴尖了,嘴唇薄了点,这哪里好看了,明明就是个普通人,没有我好看。”
段如谨闻言眼睛顿时一眯,威胁着道:“你敢说为夫不好看,让你尝尝看不起男人的后果!”
说完后段如谨一把抱起陶言真,将其扔到床上随后附身其上阴笑着:“敢嫌弃我,一会儿就叫你夸我长得俊!”
陶言真咯咯笑个不停,半推半就地配合着段如谨将衣服脱光,妩媚地抛了个媚眼过去,娇笑道:“有本事你来啊。”
被美女勾引,男人禁得住诱惑才怪,段如谨眼睛一暗,一把将床帐放下,搂紧正施展媚功的陶言真便又亲又吸起来。
瞬间,床账内便春光一片,不断传出令人听了脸羞红喘息声、□□声。
过了几个月,严氏折腾了一天半的时间,最终生下了名女儿。
二房没抱成儿子不开心,蒋氏虽有些失望但也没给脸色,命下人好好伺候着。
严氏见自己生的是女儿,当场便掉泪了,被下人以坐月子哭以后坏眼睛为由吓得止住泪水,只是心情很不好,没生成儿子,她底气也不足,想着差陶言真太远,心气更不舒。
段如琅见头胎是女儿,进产房见了会儿严氏,之后便很少踏足产房了,大多时间都是歇在桃心房里,过不久他就要去任上了,他已经得了信儿,上任的地方离京城很远,令他不开心的是那地方很偏僻穷困,衣食住行都保证不了舒心,他过去不是作官呢,是受苦去了!
不是没找过安国公,谁想没讨来帮助,反到被安国公训斥说做了错事的人没资格享福,只能吃苦,这还不算什么,令他承受不住的是亲生父亲居然说怕他不学好做下令国公府丢脸的事,特地走关系将他调到没油水可捞的穷地方,还警告他那边有安国公的人盯着,他若是不老实做下不好的事可要掂量着了……
一个月后严氏出月子,出了月子没闲着的功夫,一直为段如琅上任的事忙碌着,她想跟着一起去,结果被蒋氏以孩子太小不宜离开娘,也不宜长太远的路为由拒绝了,蒋氏点名让桃心跟随段如琅去上任,严氏听到这个消息时气得两天没起来床。
段如琅带着桃心去上任没多久,白氏便临盆了。
白氏运气比较好,没有折腾太久,只疼了大半天时间孩子便生了出来,她生了个大胖儿子。
段如曦很高兴,抱了会儿刚出生的儿子便进产房陪白氏了,除了有事不得不出门,他只要有空便一直陪在受了大罪的妻子身边伺候着。
陶言真为白氏高兴,女人生了儿子在婆家也算是站稳脚了。
严氏却不像陶言真那样高兴,长房和三房都头胎便生了儿子,而且两妯娌的丈夫都对她们极好,自己呢?生了个便宜货,结果丈夫去外任不知几年能回来,她不能跟着去,没男人在她上哪再生去?
万一叫桃心钻了空子生儿子出来可如何是好!严氏整日的坐立难安,脾气更坏了,只是再不敢挑事,在蒋氏面前表现得极乖巧,只盼自己表现得好些好被同意去任上找段如琅,对着两名妯娌她也客气得很,就怕她们在蒋氏面前给她穿小鞋,令她去找段如琅的愿望难以实现。
日子平淡地过着,在白氏儿子满月当日,陶言真吃早饭时吐了。
大夫过府一把脉,便诊出这是喜脉。
国公府上下知道信儿大喜,唯独陶言真没有太多喜悦之情,不为别的,她好容易恢复了凹凸有致的身材,还没美多久呢,影响她身材的事又来了,这个死段如谨,天天晚上那么卖力,看她又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