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正轻缓的在自己的事物上套弄着,略有些粗糙的触感传来,裹挟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意。这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席卷而来,冲刷着宋青尘的神志。他只觉自己似乎是昏了头,才要席天幕地与贺渊做出这等事。不待他多想,贺渊忽而凑过来照他脖颈轻吻着,边低声道:“几天未见,有否想起我?”宋青尘听得一愣,将这话反复斟酌着。自己竟也找不到一个答案,只能模棱两可地说道:“你的豹子越来越大了,看到他,便想到你,心里烦得紧。”贺渊别有深意道:“我还有别的东西,可以越来越大。贺渊贴了身子上来,将下巴轻轻搁在他肩上:“要不要看看?”宋青尘缓了口气,“不看。”一边吞咽了一下,才道:“你我都有的东西,不是什么稀罕物。”贺渊忽然手上加快了,又轻手照着头端捻弄起来:“我这物稀罕,你信不信?”宋青尘被他说的耳尖泛红,猛扼住他腕子,冷声道:“少废话,滚,我找地方自剩下的话语,被情不自禁的一声呻吟截断,余下只有不住地喘息。“你脸皮薄,我不逗你。贺渊也不想再跟他废话。再说下去,他是解决了,自己怕是又需要找地方解决。随着身下那只手的滑动,宋青尘只觉神志逐渐受到侵蚀,一阵快感翻腾起来。任多少理智,终究不及本能的欲望心里一阵的悸痒,在这套弄中被无限的放大视线再次落到眼前那只手上,忽然想起从前在侯府里那个温湿、且浅尝辄止的吻来。思及此处,只觉身上欲念更甚,不小心任由自己,长声呻吟起来。贺渊却道:“小声些,远处还有锦衣卫。遂捏来这人下颌,以唇堵住他余下地呻吟声两人的吐息,肆意喷洒在对方脸颊上。本能的欲望,更加不掺掩饰的暴露出来。不知多久后,宋青尘只觉一阵的战栗。那只手,如同接受了他的邀请一般,徐徐加了些力道。快意逐步攀升,思绪渐渐不再连贯。又是这等湿粘的夏夜,繁重的朝服下是汗湿的躯体。宋青尘开始恍惚起来,身上脱力一般,有些站不住了。贺渊以左臂架在他身前,扶了他一把。又屈了腿让他靠住自己。当那双手再一次捻弄起事物的头端时,宋青尘忽地拧起:眉头,身子僵了僵,一时张开口说不出话,也叫不出声来。贺渊趁势遂了他愿,手下疾着套弄起来。没有太久,宋青尘便窄声呻吟出口。贺渊急忙抬手捂住,防止声音传远了去。一时窒闷,旋即而来-阵销魂的快意,不觉之中便一泄而出了。完事,贺渊掏了帕子出来要帮他揩去,随口笑问道:“舒服么?”宋青尘仍缓着气,胸口起伏间,垂着眼帘低声说道:不要脸。”贺渊又探手向下,将他腰间玉带解了,顺势丢在草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唔……”宋青尘不可遏制地闷哼出声,即刻无措地伸手去拦他。贺渊索性将捂着他嘴巴的手松开了,一手控住他的双手,另一手继续动作。同时哑声戏谑道:“你千万小声些,余程耳朵灵得很。”宋青尘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只见余程离这假山石已是不远。他担心余程真的见到他们二人,在此处衣衫不整,于是只得噤声,呼吸却越发浊重起来。贺渊偏头瞅了一眼,只见宋青尘淡眉微蹙,死死盯着远处的动静。神色极其焦急,而颊侧已浮上了浅淡的醉红,在这周围一片苍翠景色中,分外冶艳。正看着,这人忽而恼火的回头,瞥了自己一眼。他面色阴沉如霜,却还是禁不住,发出急促的吐息。贺渊心里一悸,稍加了加手上的力道。宋青尘眼看着余程,与四个锦衣卫就要走向远处。心里正要松下一口气,却见余程忽然又刹住了步子——他看到了地上的,那只黑兔。“这兔子何以在此处?”余程即刻疑惑了起来。前面两个锦衣卫闻声迅速回过头,朝他抱拳道:“属下去捉来。”两人身手矫健,三下两下将兔子捉起,递给了余程查看:“大人,这是……”显然,他们也认出了,这是今日贺渊求赏的那只兔子。余程狐疑地往四下看了看,最后,将视线定在了不远处的假山石上。宋青尘陡然慌乱了起来,压低了声道:“他过来了!”贺渊手里稍停,游刃有余道:“放心,无事。”余程察觉出了一些细微的动静,毕竟“御犬”这外号也不是白来的。他疾步往假山石走去,欲一探究竟。宋青尘整个身子都紧绷起来,心脏剧烈跳动着,周遭一下陷入死寂,只有余程愈发趋近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