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礼物。”
叶伏秋摇头,眼神透着惶悸。
这太贵重了。
她一摇头,簪子上的玉珠子跟着摇晃,衬得她灵动又可怜。
“不是要当女主角么。”祁醒勾唇,指腹碰碰她发间的簪子,“不管出生拿了什么剧本,照自己的活法去演,你就是主角。”
“要是不肯收,我就当你在告诉我,你没信心当这个‘女主角’。”
“簪子是车先生和首饰设计师的作品,没用翠鸟的羽毛,环保得很,放心。”
叶伏秋静静望着他,竟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此刻,她并非在意这件首饰的世俗价值,而是她没想到,自己当初随口的一句话,一句明明是说给自己听的话。
祁醒竟记在了心里,还花了这么多心思,精力,去为她打造这件东西。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做打算的,他又是什么时候……记住她生日的。
祁醒这样的人,他的世界充满着各种忙碌和价值,他的时间和精力值得千金,多少人苦费心力,都没法入他的眼。
这样睥睨万众的人,此刻确凿地展示着,对她的在意。
…………
叶伏秋散着头发从盥洗室出来了,把首饰盒藏在身后。
祁醒刚刚率先离开了。
她望向餐厅,没再寻到他的身影。
走得倒是利落。
但掌心紧紧握着的丝绒长盒在明确印证着方才那个吻和他出现的真实性。
娄琪看见她回来了,招呼说:“快来!下一轮加你!我们都玩两轮了你还没回来,怎么回事?”
“我,感觉有点醉。”叶伏秋走过去,悄无声息地把首饰盒藏进包里,悻悻一笑:“在里面醒了会儿酒。”
“确实。”娄琪盯着她的脸,“你脸都醉红了,没想到这么不能喝。”
叶伏秋赶紧摸了下脸,想到的不是喝醉,而是方才绵缠的吐息和交互的湿润……
只要她招架不住出了奇怪的哭腔和哼喘,他就会在接吻的空隙轻笑。
一回想,叶伏秋眼下更热了,赶紧低下头,生怕被人看出倪端。
“嗯……我以后,真是不能再喝酒了。”
吃完饭也在餐厅里玩够了,正好是城市落日结束,傍晚清爽的时间段,微醺的伙伴们散步在街道,三两
结伴前前后后地走,笑闹声音不断打扰着宁谧的茂密火树。
走到一半,前面的周锐忽然回头看过来,娄琪一眼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拍着叶伏秋肩膀说:“他们聊八卦呢,不行,我过去吃个瓜!”
说完往前跑着跟前面的同学聊成一团。
周锐自然而然随脚步退下来,等到最后面的叶伏秋走到他身边。
两人在队伍最后,并肩走着。
“吃饱了?”周锐问,笑着打趣:“要不要再来杯奶茶?”
“不要了。”叶伏秋犯难一笑,“我不会喝酒就一直在吃,肚子已经快不行了。”
何况晚上回祁家,还有一场庆生晚饭等着她呢。
周锐爽朗笑着,然后叫住她。
两人止住步子,逐渐和人群拉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