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武笑骂一声,“你少胡说八道,那都是瞎说。”
“那咋办,你们等我啊?”沈泽秋基本猜到沈泽石打的什么算盘,不过见他今晚手气好,故意使绊子罢了。
果然,话音刚落,沈泽石就连连摇头,“那不成!让安宁嫂子代你不就成了!左右你们是一家的,谁玩都一样。”
安宁瞪大眼睛,“我不会。”
“很简单的,上手就会!”
“安宁嫂子,你坐下就打好了。”
沈泽秋也不太介意今晚到底谁输谁赢,主要是个消遣,大家玩的开心最重要。便对安宁说,“你坐下玩吧,等我回
来教你打。”
外面飘飘洒洒的又落起小雪花,寒风呼呼吹着,吹散了沈泽秋身上的酒气。整个村庄都亮亮堂堂,时不时传来孩子们嬉戏打闹的声音,还有炮仗噼里啪啦的声响,就连村里的狗子都比平时活泛,摇着尾巴东奔西跑。
瑞雪兆丰年,希望来年也是一派风调雨顺。
从茅房里出来,沈泽秋站在院子里吹了吹风,等他再次回到堂屋里,沈泽文,沈泽钢他们已经惊讶的合不拢嘴,咋说呢,安宁是真的不会玩这种叶子牌,只是刚才看他们打了几轮,知道个大概的玩法罢了。这种牌看似简单,可隐藏着很多小道道呢,啥时候用大牌顶上家,咋试探别人的牌,都要高手才拿捏的好。
可再厉害的人,都架不住安宁的牌好啊,她试探着出一串对子,没人要的起,然后把牌插来插去,惊喜的发现手上剩下的牌刚好凑成两个连对子,好嘛,一下就把牌出完了。
一局如此也就罢了,接二连三后沈泽石后悔的差点捶自己的心口,哎呀,早知道就叫泽文上了,他这位新嫂嫂那可真如锦鲤转世,奇了。
安宁刚坐下打牌时,王桂香还笑,到后来就怎么就笑不出来了,玩牌玩的是个开心,可这么输下去,沈泽石也得往外掏个十几二十文钱呢,她肉疼的紧!
“快,泽秋回来了,换泽秋上。”仰头一见沈泽秋进屋,沈泽石急忙喊道。
“急啥啊,就让安宁玩,左右我们是一家子,谁玩都一样嘛。”沈泽秋笑的有些狡黠,一改往日的模样。
又是连胜几局,就算偶尔输一把,安宁手上也只剩下几张牌,计几分而已。
毛毛和沈泽平往外瞅了会儿,没见刘春华找上门来,彼此默契的一对视。
嘿嘿,逃过了一劫。
一整个夜晚,沈泽秋家一赢三,赚了个过瘾。何慧芳和两位嫂嫂走进来,让他们去端饺子吃,离年夜饭过去两个多时辰了,大家还真有些饿。
“娘,都包了啥陷呀。”沈泽秋问道。
“韭菜猪肉,玉米腊肠,还有香菇粉丝的。”何慧芳搭了一嘴,“知道你和安宁喜欢吃玉米的,过来把,特意给你俩盛了碗只有这种口味的。”
“今晚的饺子里包了个铜钱,看看咱
们谁能吃到喽。”
话音刚落,小路上走来了几个黑影子,有大人有小孩儿,一块往沈有福家的院子里冲。
刘春华抱着禾宝,心疼的摸着他摔破皮的手腕,“是毛毛和沈泽平欺负你了,对不?”
幺儿啜泣着点头,哭唧唧的道,“是……是嘞。”
沈桂生牵着禾宝走在后面,吴凤英也在后头亦步亦趋的跟着,听见幺儿带哭腔的声音,禾宝翻了个白眼,“烦人精。”
另一边,沈家三房正一块吃着香喷喷新出锅的饺子,大门就被拍响了。
刘春华气得直哆嗦,幺儿可是她的命根子,沈家这两个小后生可阴毒的狠,大年夜的把人往水沟里推,这不是要幺儿的命吗?
她忍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文中说的叶子牌是古时就有,但“跑得快”这种玩法,是我根据扑克牌的一种玩法改编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