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活下来。
都要活下来!
春月在高潮中无声呐喊。
她不知道,如今从眼里淌出的泪是因性爱高潮而生,还是因再也无法与美咲相见的悲伤而生。
淌下的泪水好似破碎了一地的月光,膝盖在被单上磨蹭得滚烫,是下一秒就要融化的砂糖,发颤的腿根快要承受不住身后男人的冲撞,花心已经连续高潮了许多次。
嗓子好像都喊破了,她尝到了血腥味。
小腹的每一次抽搐,都会连带着心脏快速跳动。
噗通噗通,是她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最佳证明。
欧晏落早有了精意,一直死命忍耐着。
有汗水滑进眼里刺痛眼球,他抬手薅一把汗湿的头发,手掌大力落在已经被撞到泛红的肉臀上,“啪”一声脆响!
春月被他打得大腿陡然一软,腰肢塌了下去,哑着声音嗷呜叫唤,也听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
“春儿里面好烫……”
欧晏落及时往前捞住她的腰,把无力的人儿又提起来,倾身去咬她的圆润耳垂,喉咙里哑得像含了一大口沙子:“是不是想嘘嘘了?”
饶是两人做过太多次,春月还是被他这样一句话烫得耳朵发软。
有别于高潮来临的紧绷感,她明显察觉到有另一道防线在一点一点崩溃。
湿透的发丝黏在脸侧,她泪眼朦胧,吸着鼻子极力抵御着尿意,像个婴孩一般抽泣:“不要,春儿不要嘘嘘……”
欧晏落一手握住她被揉得发烫松软的乳,另一手探到下方,用手指上的薄茧去拨逗她阴蒂下方那个细不可见的小孔,他飞快耸腰,每一次抽送都带出淅淅沥沥的花液。
他也已经到了极限,想和她一起抵达最后的高潮,剑眉紧蹙,哑声命令道:“乖,尿出来。”
在一重又一重的刺激下,春月终于全线溃堤。
是那枚荡漾在海面、被风暴搅得稀碎的月亮。
她全身颤栗不已,脚趾蜷起又松开,一股在体内煨得温热的水流悄然无声泻出,与晶透甜腻的淫液混在一起。
一瞬间,空气变得更加灼热淫靡,混沌得令人无法逃脱这个空间。
全身毛孔好似都打开了,欧晏落嘶吼着在春月体内释放,精液一股接一股,全送进春月泥泞花田里,浇灌着独一无二的那朵红玫瑰。
他太久没这样癫狂过,淋漓尽致的性爱如野兽交媾,却因为加入了暧昧的亲吻,变得意义有些不同。
两道频率不同的喘气声渐渐统一了步伐,从重至浅,从急至缓。
当欧晏落从春月体内撤出后,床单被单已经污糟得无法入眼。
黏稠的白浊,飞溅的淫水,淡粉的红酒,还有一滩令人脸红心跳的湿液,把床单浸得全透。
一片狼藉。
欧晏落的唇凑近春月湿漉漉的发侧,若有若无轻拂过:“收拾一下,起来吃东西。”
他依然不太习惯欢爱后的事后温存,起身要去浴室淋浴。
跪在床上的大腿被什么挠了一下。
春月趴着,星眸闪烁,腰肢软成融化奶油,只有手指动了动:“我没力,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