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荒漠孤身行走许久的旅人,终于得到了天神圣女赐予的甘霖。
春月渐渐缓过劲,轻拍少年发顶:“让你准备的东西买了吗?”
乌韫抬起头,嘴角下巴如挂上一片破碎晶莹的月光:“买了,我去拿!”
他下腹涨得快炸裂,挺着根硬邦邦的鸡儿抓起一旁掉落地的裤子,从裤袋里摸了片银箔套子撕开。
春月挪着屁股寻找一个能舒服挨肏的姿势,笑问:“用不用姐姐帮你?”
乌韫耳根发烫,嘟囔道:“我自己来……”
他买了好几个牌子的保险套,躲在房间里让自己勃起后一个个试,看看哪一个箍得够紧实,哪一个够薄够软。
他起身站在春月身前,扶着阴茎朝刚才被他舔开花的水穴送,却发现才这么一会儿工夫,肥嘟嘟的肉唇又把穴口藏了起来,饱胀龟头往白肉肉上挤了几下,无从入手。
他像个迷路小孩又饿又馋,急得看向春月的眼眸里都裹上了水汽:“你帮帮我……”
春月还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笑着伸手去勾少年汗湿的脖子,仰起纤细百合般的脖颈:“吻我。”
信徒虔诚献吻,将自己全身心交托给天神。
春月探手握住那根炙热粗长的肉茎,轻车熟路带他来到穴口,扶住龟首抵开穴口,往内挤进半根。
还作坏收缩甬道去夹他,戏谑调侃他:“加油哦,细路。”
找到了路,剩下的就好简单。
地下枪房本来残酷冰冷,此时每个角落里都充满腥膻气味,少年眉间皱起,呼吸急促,额头胸口不停有汗珠滑下。
龟头一寸寸碾开肉壁上的细褶,可不争气的性器才刚走到尽头,已经有了精意。
乌韫咬紧槽牙,开始发狠肏她。
胯骨撞着她臀部腿根发出“啪啪”轻响,春月的动情呻吟逐渐高扬,少年人没有什么高超技巧,没有欲拒还迎的勾引,大刀阔斧的肏弄她也很受用,嗯嗯呜呜地夸:“弟弟好棒……第一次就这么会肏穴,以后其他小姑娘可有福气了……”
“没有、没有其他人……”乌韫皱着眉去咬她泛红鼻尖,不让她再说这种话。
乌韫捧住她双腿分得极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身体一部分,嵌进她身体里,像银刀切开裹白奶油的红丝绒蛋糕,搅一搅就能把松茸蛋糕搞得黏糊湿稠。
色情得不像话,却让他满足得想哭。
工作台被摇晃得吱吱呀呀直叫唤,乌韫撞得狠的时候,把一旁的弹盒都给震落地,金属弹壳叮呤当啷。
春月胸口覆着细细密密的水雾,好似条刚出海的人鱼,被清晨日光照得全身泛起潮红,嗓子则被情欲毒药灌得沙哑。
蜜汁淌到乌韫弯蜷的耻毛上,渐渐被撞成白沫,仿佛下一秒人鱼就要化成泡沫,消失在他身下。
乌韫看得头昏眼花,插得口干舌燥,体内时热时冷,腰椎已经开始酥麻,下腹紧绷蓄势待发。
他垂下头去吻她的唇,再去吻她的耳垂,趴在她脖侧不让她看见自己舒服得眼泛泪花,只敢小声抽泣着:“要死了,春月,我快要死了……”
乌韫知道这次同春月做爱是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
他要让她舒服,要牢牢记住她的模样。
这样他才能想着她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模样,来度过未来一个个漫漫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