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月被他拒绝,也来了气,直接站到车椅上,整个身子往后排爬,十指在他发顶胡搞瞎搅:“就要!”
熊霁山挑眉,后视镜里一颗成熟白桃晃得他太阳穴一颤。
窦任也被眼前的两颗白奶桃晃得无心工作,啧了一声,丢开电脑去抓春月做坏的手:“别闹!”
春月乖乖让他抓住手腕,像条滑溜溜的银鱼,一个鱼跃,便从座椅中间的空隙滑到后排座,死皮赖脸地钻到窦任怀里。
“我刚才差点要被那臭虫给亲上了,你也不安慰我一下啊?”春月撅着嘴,语气好委屈。
“我可不会质疑你的业务能力,鼎鼎大名的鵺,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让个小鬼亲上嘴?”
窦任语气淡淡,但手指已经抚上她的唇,稍微用了点力擦了擦:“嗯?他吻你这里了?”
虽然没有亲眼看到那小鬼对她毛手毛脚,但通过耳机传来的话语已经足够让他火冒叁丈。
“没,快碰上的时候我就往他脖子上扎药了,他一下子就瘫了身子。”
春月跨坐在窦任大腿上,双手搂住他脖子,借着面包车的颠簸,在他胯上若有似无地磨蹭:“你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嘛?这样会影响工作情绪的。”
窦任好矛盾。
他们调情,亲吻,做爱,明明做的事情比许多情侣还要来得亲密,但他又要时刻提醒自己,春月没心没肺没感情,他不能期盼任何的事情。
这样的关系有时会让他觉得寸步难行,却又不愿意离开,任由自己慢慢陷进泥沼中。
舔舐过曼陀罗渗蜜的花芯,尝试过意乱情迷的欢爱,他早已有了毒瘾,身体也有了快感记忆,就这么被春月随意磨蹭两下,他都能硬起来。
“我没生气。”他拍拍春月的翘臀:“乖,你先把衣服穿上,等到了撤离点再说。”
熊霁山开得很快,这个小镇的路况他这几天已经摸得熟透,目标常去的几个地点他都踩过线,这条山路也来回开过几次。
到了山脚分岔出好几条路,熊霁山按照窦任给出的路线离开,背后是渐弱的消防车与警车交错的鸣笛声。
虽然一路上的监控不紧凑,但窦任仍需时刻盯住电脑,及时控制住每一个面包车经过的摄像头。
撤离点在离溪头镇近半小时车程的一座山山脚,无人管的空地杂草丛生,他们在这把面包车处理掉,换了辆舒服宽敞的suv。
时钟已经走到凌晨叁点,他们从车上拿出干粮充饥,准备吃完继续上路。
从溪头镇回羊城,还需要将近小时的路程,他们不打算在路上停留,虽然组织这次延长了一个礼拜时间,但由于叁个目标分散在不同的地点,他们需要尽快回去并安排下一次行动。
窦任倚着车子,嘴里嚼着能量棒,含糊不清地问熊霁山:“要我替你开一段吗?”
“不用,你睡吧。”
“那我先睡,你需要的时候就叫我起来,我替你。”其实窦任也只是意思意思,他清楚老熊的能耐,连着叁四天不睡觉他都没问题。
“好。”
车子启动,春月将胡凯飞临死前录下的视频传给了窦任:“这个刚才应该把我的声音也录进去了,你帮我处理一下。”
“好,要发给欧生吗?”
春月脱了鞋,双脚缩上皮椅,她直接躺到窦任大腿上,打了个哈欠再低声呢喃道:“嗯,但除了发给他,还要发给另外两只小虫子。”
————作者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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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意外都是日更,但年底我确实叁次元会比较忙,如果有缺席的情况我会提前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