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鲜红色的钞票消失在了眼前,王耀祖的眼睛一下就红了,‘蹭’的一下站起身,抬起腿用力踹向桌腿。
一脚两脚,王耀祖边无能狂怒的发泄心中的怒气,边咬牙切齿,“你们耍我不是,他妈的,死娘们,敢耍我。”
“你在跟谁说话?”谈沐盈反手一巴掌扇到王耀祖的脸上,打的人耳朵嗡嗡的。
“你敢打我,你也敢打我,死娘们,我妈都不敢打我,就你还敢打我!”王耀祖张牙舞爪就要冲上来找谈沐盈报仇。
温知白一拳捅到了王耀祖的腹部,抬腿又是一脚将人踹翻在地,半天都爬不起来。
谈沐盈搬了条椅子坐在了王耀祖身前,高跟鞋挑起他的下巴,王耀祖蜷缩着身子,被迫抬头看去。
眼前的女人穿着一身米色刺绣衬衫,同色的丝绸长裤的裤脚上,黄色小雏鸡栩栩如生,与雏鸡相对的另一面绣的是一只白色的小狐狸,跟他偶然瞥见新闻播报里才会出现的那什么‘三异绣’差不多。
眼前的人站在那,都仿佛写着两个字——昂贵。
和他平时见到的那些女人完全不一样,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现在学会好好说话了吗,王耀祖?”谈沐盈的声音不大,在王耀祖的耳中犹如雷鸣震颤。
王耀祖捂着肚子,哈巴狗似的连连点头,“学会了学会了,姐,你就是我唯一的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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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py的一环?
隔日,踏着笼着薄雾的晨曦和朝露,谈沐盈戴着腕表的右手握着一把青翠欲滴的菜花,轻轻的敲响了王招娣的家门。
这把菜花是谈沐盈前天在卖菜的徐大娘那买的,在冰箱里保鲜了两天,今早刚拿出来用包装花束的方式捆成了一束,握在手中还能感到冰箱冷气的微凉。
唔,得乘着新鲜还没坏,抓紧送给有需要的人,不能浪费粮食。
屋里的王招娣正拿着扫帚打扫卫生,听到了自家被敲响门声,她谨慎的透过猫眼观察,看到是熟悉的谈沐盈,这才打开了门。
“王女士早上好。”谈沐盈打着招呼递上了菜花,仅是一夜不见,眼前的女人又添了新伤,额上红肿发紫,手上是被割伤的细碎伤口。
在王招娣茫然的眼神中,谈沐盈笑着解释,“我想比起无用的真花,这种花对你的生活会更有帮助。”
张伟强总不记得给家里留钱,她赚来的钱大部分都被张伟强拿去赌拿去女票了,偶尔还有被他借了钱的债主找上门要钱,每一次的金额都不大,却架不住人多次数多,累计起来就是一笔巨大的开销。
就连王招娣节衣缩食留给孩子读书的钱,张伟强都会背着她偷偷拿走花掉,藏掖的再好也会被他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