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紧到极致的时候。
是轻柔的,隐忍的,讨厌的,嗔叫的,疯狂的。
也给人一种纯粹到了极致的感觉。
语鹿虽然对上次的事不太记得,隐约有几个画面却会时常在脑海中浮现,她对那个药丸是十分抗拒的。
所以在那次以后,他好哄歹哄,威逼利诱,她都坚决不肯再张口。
逼急了她就哭给他看,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薄司寒不知从何时开始,有点受不了她用眼泪来砸自己,哪怕他知道,她在跟他装。
就是……突然就对她……没了脾气。
也就不再提了。
这一次他又拿这个来说事,
“我觉得,你心里老在想歪念头。”
语鹿听到他又拿“小药丸”来说事,当场就要炸毛的。
薄司寒想也没想就说:“我什么时候对着你不起歪念头?”
关键是他还面无波澜,他还眉头轻皱了下,好像全都是苏语鹿的错,甩锅甩的很漂亮。
语鹿简直不想跟他说话了。
“那要是你输了呢?”
“我怎么可能会输。”
语鹿无语了,很好,很狂妄,很嚣张。
那你上次打靶不也输给我了。输了还不敢认,堂堂一家上市集团的ceo这么玩儿不起!
传出去真是要笑掉人的大牙!
不过两人在一起,他一向是掌控全局的那一方。
语鹿常常对他那灰不灰黑不黑的人生价值观很不认可,但往往越是她不认可的,越会颠覆她二十年来习到的认知。
这世界的运行规律,好像就是他说那样,地狱和天堂或许从不是两个地方,而是一体两面。
语鹿的世界,原本极致的黑和纯白,变的不再纯粹。
她会感到迷茫,不知选择。
倘若要认真的追究起来,是薄司寒污染了她的世界。
正如薄司寒所预言的,语鹿做的一切台面上的平衡功夫,运行了一段时间后还是被肖露的独断专裁打断。
语鹿费尽心血做出的分工安排,肖露把它架空成了形式主义。
而她会随时随地,想到什么就直接给苏语鹿安排任务。
甚至不给她任何喘息思考的时间,就要结果。
这招对还没步入社会的苏语鹿来说,的确是猝不及防的一击。
而随着活动时间的推进,她也越发被动。
中间又发生了春节那件事,令她和薄司寒闹的很不愉快。所有压力只有她一人抗。
就在活动正式开始的倒数第三天,肖露看着邀请嘉宾的名单,突然用笔划掉了两个。
“这两个专家,听都没听说过,赶紧换两个重量级咖位大一点的大人物来,一定要有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