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杨李氏愣住了。眼神忽地变得有些心疼地看向了杨秧,“怕是又要小秧跟着娘亲受苦了呢。”
杨秧一句“不怕,咱可以问问村里有没有房子出租。”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只听“啪”地一声响,杨子越像傻子一样给自己的额头给拍红了。
见众人看白痴一样的视线袭来,杨子越也不气,嘿嘿笑着从怀里摸出一张房契,献宝一样地塞进了杨秧的手心,“嘿,还是咱老大有先见之明。”
杨秧眼神疑惑地盯着房契看了半响,道:“这是谁的房子?”
杨子越一脸得瑟,“三老伯的,年前他们不是举家般去集上住了嘛,觉得老宅子空着也是浪费,便寻思着要卖掉。”
“刚好,姜季礼这次回来不想住山上了,便买了下来,打算住进去……这不,还没来得及住进去呢,他人又跑了个没影了。”
杨秧斜了他一眼:当姑奶奶我是傻子呢?
其实不说她也差不多能猜到一些,但是与否,她都比较喜欢听当事人自己跟她说。
杨子越摸摸鼻子,转头对杨李氏道:“婶子,这姜季礼本就是木林叔的徒弟,怎么说也是自家人,他现在那屋子又缺个打理的人……您看,咱先住进去如何?”
杨子越这话一出,村民们又开始议论纷纷了:
“难怪姜季礼一回来就对杨秧家的事格外上心,原来本就是一家人啊。”
“可不是?毕竟一个徒弟半个儿嘛。”
“可是,这是为什么姜季礼这么有钱我们却什么都不知道?”
“人家低调呗。”
……
杨秧表示已经懒得听这些人八卦,回屋捞了自己与杨李氏的衣物便拉着杨李氏离开。
杨李氏倒是有心回屋跟杨赵氏道个别,但杨秧说了,“你敢回去,我就敢改变主意。”
临出大门前,杨树文把粱品祥叫住了,“城主,草,草民……”支支吾吾地说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杨子越笑容讽刺,“里正啊里正,早跟你说了你会后悔的,你偏不信,怎么?现在踢到铁板了吧?”
粱品祥:“怎么?你跟他有仇?”
他跟杨子越是认识,可却并不熟识,要不然打死他也不那么一问了。
因为杨子越这二货道:“生身之仇,你说呢?”
噗,这二货!
走在前面的杨秧闻言,脚下更一个趔趄,要不是刚好可以扶着大门,怕是要连累杨李氏一起跟她摔跤了。
粱品祥见惯不怪,摇摇头,头也不回地对着杨树文说了句:“你且等消息吧。”末了,还加一句,“今后谁在无故闹事,逐出杨家村,哦,不,逐出九月城。”
“对了,杨姑娘一家分家,断绝关系的事,麻烦你立个字据,别到时候还因一些有的没的闹起来。”
杨树文忐忐忑忑的应了一声是,道心里却知道:这个里正之位怕是要易主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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