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确实。
但左今也不适合进厨房,他平日里有人做饭,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即便小时候那段苦日子,他也只是会煮个泡面。
他知道自己本事,也不肯动,于是亲了她发顶后搂紧人说:“不好意思,我的错,唐突了。
只顾着想吃你做的饭了。
那,下次给我做?”
纪时鸢看向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但他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一双黑眸锁着人整颗心,还问她:“怎么了?不可以吗?”
纪时鸢:“。。。。。。”这人是会以退为进的。不仅如此,还会找机会把自己想要的填补上。
“没事,想仔细看看资本家的嘴脸。”
她又趴回他怀里。
“那你好好看看,看一次少一。。。。。。。呃,纪时鸢,说几次了,别掐,你刚刚还不够。。。。。。”
“少说晦气话。”纪时鸢说。
“嗯。”左今也忍着疼,轻笑一声,应下。自己把那个唐老鸭杯子搜出来,给她看:“是不是这个?”
“。。。。。。就不能换一个吗?”非得和她一样。
“不换。是不是这个?”
纪时鸢被他这孩子气性打败了,只得点头。左今也一声“好”后,下了单。
“想吃什么?”
“黄焖鸡。”
刚说完,她还没觉得什么不对,闭着眼在他怀里休息,谁知感觉耳边忽地变得温度高了一些。
他气息靠近。
轻抚着她耳朵:“没闷够?刚刚不还求我出。去?”
纪时鸢闻声,猛地睁了眼。心里一跳一跳的。
“去哪?”
纪时鸢还想找个地方避一避,却被他拉回去。
“左今也。”
“怎么了?”
“我想休息会儿,你能不能先不说话了?”纪时鸢跟他打商量,左今也是个体面又有度的男人,她那么说,他便就此打住。
“好,睡会儿。到了我叫你。”
纪时鸢也不知道自己回没回应他,只知道自己头很重,困意很重。影影绰绰间,她好像跌入了一个梦境。
梦里,她拖着轻便行李箱,落地下机。
走出机场,一大片欧式建筑,全都不是她熟悉的样子,接她的人,是一个年轻老外,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是一个五官很立体的黄发蓝色瞳孔的男人。
她走向那个老外。
却听到身后左今也叫她:“鸢儿。”